既然段正淳都来了,沈牧便也只能作罢,想到反正回去一趟,看看他以后将要接手的地盘怎么样,也是无妨。
而木婉清也知道了沈牧原来是大理国的世子,不由的心中又喜又怒,心道:“师父言道,男人越富贵,越没良心,娶妻子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哼哼,他好好娶我便罢,倘若三心两意,推三阻四,我不砍他几剑才怪!”
如此想罢,便和沈牧一起,随着段正淳一行人回到了大理。
黄昏时分,一行人进了大理城南门。
‘镇南’、‘保国’两面大旗所到之处,众百姓大声欢呼:“镇南王爷千岁!”“镇南王千岁”!”
甚是亲切热闹,段正淳挥手作答。
沈牧见大理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市肆繁华。
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
一行人来到一座牌坊之前,一齐下马。木婉清见牌坊上写着四个大金字:“圣道广慈”,心想:“这定是大理国的皇宫了。”
一行人出牌坊后上马,折而向东,行了约莫两里路,来到一座大府第前。府门前两面大旗,旗上分别绣的是‘镇南’、‘保国’两字,府额上写的是‘镇南王府’。门口站满了亲兵卫士,躬身行礼,恭迎王爷、世子回府。
沈牧和木婉清在府中呆了数日,木婉清觉得这里呆的很不自在,便蛊惑沈牧陪她在大理国转转。
于是,沈牧和木婉清便又悄悄溜出府外,在大理城中到处游山玩水,倒也十分快活。
数日后,沈牧两人行到一处山岗,迎面笔直一条大道,只见西首绿柳丛中,小湖旁有一角黄墙露出。
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似乎是‘玉虚观’三字。
沈牧心道:“这莫非是段誉他娘住的地方?”
便在此时,观中走出一个道姑,甚是美貌,望向沈牧,脸上立刻便露出喜悦之色,径直走到沈牧面前,欣喜道:“……你怎么又跑来了。”
说着便伸右臂围住了那沈牧的腰,很是亲昵的样子。
沈牧适才被刀白凤这么一搂,心中顿时小鹿撞撞,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刀白凤并非他的娘亲,但是他也不想做任何有违天理之事。
木婉清见这道姑年纪虽较段誉为大,但容貌秀丽,对沈牧竟然如此亲热,而道姑伸右臂围住了那沈牧的腰,更是一脸的喜欢之状,不由得醋意大盛,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喝道:“你揽着他干么?快放开!”
却是见木婉清好像是刚从醋坛子里蹦出来的一样,不由心道:“我擦,这小妮子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然后急忙道:“婉妹,不得无礼!”
木婉清见他回护那道姑,气恼更甚,脚步未着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内劲。
而那道姑拂麈一挥,麈尾在半空中圈了一个小圈,已卷住她手腕。木婉清只觉拂麈上的力道着实不小,跟着被拂麈一扯,不由自主的往旁冲出几步,这才站定,又急又怒的骂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丑!”
刀白凤却是侧头向木婉清上下打量,说道:“嗯,这姑娘也真美,就是太野,须得好好管教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