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荒着拒绝，这可不都是坏事，其实这次机会处理好了，对你大有好处。”
自然之灵的话让李杜心里微微一惊，他警惕的说：“你能直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这问题说来即严重也不严重，对李杜这种在乎的人来说，那很关键，而对于某些心宽的家伙就无所谓，毕竟被人窥探自己思维这种事，一般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安心啦，只要是你深层的意识和不想让人知道的想法，我是知不道的，刚才之所以能‘听’到你的思维，那是因为你一来根本不重视那一条想法，而来是你当时思维太跳了，导致精神太分散，没有任何收束力，那感觉就像是敞开了所有防御大声邀请所有人来窥探一样。”
对于这个解释，李杜是有怀疑的，不过他自己回想了下自己刚才思维，也不知是因为这梦魇空间里精神存在特殊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他居然神奇的能将之前的精神状态和潜意识里的想法都轻松回忆起来，李杜现自然之灵说的基本是事实，这才放下戒心。
“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说正题，这梦魇空间啊，实际上是平行存在于瓦罗兰世界与无尽虚空之间的一个神奇的纯精神空间。直到这个地方存在的人寥寥无几，而能够跟它在某种程度上建立浅薄联系的行为却着实不少。
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浅层联系了，在瓦洛兰历史上，已知的所有智慧生物或者非智慧生物，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凡跟这里产生浅层联系，无一例外都是隔着他们的实质身体和一层瓦罗兰世界又或者无尽虚空或者其他的别的什么世界。
而你这种精神直接进来的方式，据我所知还是历史上第一次诞生。
你知道瓦罗兰世界和他外面的无尽虚空外加某些数量不明的其他异世界是以什么空间结构存在的么？”
自然之灵忽然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李杜的回答：“……”
这不是废话么，连自己亲身经历的穿越过程都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只是两眼一闭，睡一觉醒来就直接身处皮城的某个小旅店了。除了睡醒那会感觉严重口渴和饥饿，外加那场他不知道的海难带来的难受感觉之外，整个穿越完全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惊心动魄和丝毫痛苦。
而成为英雄之后，李杜虽然直到自己那时灵时不灵的子弹时间绝对跟神奇牛逼的时间概念有关，而且人都说时间空间不分家，但是他对于所谓的空间之力目前为止也就停留在某些英雄的技能可以玩瞬移这个层面上。
至于自然之灵直指世界本质的问题，多重世界之间的空间结构这种高大上的问题，李杜就只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