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主公乃是彼最大的敌人,他心中十万分地想要除掉主公,迎入天子,在最后,废汉自立……”
“岂有此理!”刘平冷哼一声:“这天下都乃大汉的,他袁术一个三公之后,竟然如此……公台后何良策?”
“宫认为现在袁术恐怕还在整军出之中,主公可趁机歇整数日,让士兵好生歇息,随后再在回访许昌……”
贾诩拱手道:“公台所言甚是,待主公回到兖州之后,便可以差上一表,说袁术私藏传国玉玺,欲川汉自立,主公再广招天下诸侯共同讨伐袁术……”
徐庶头,看向刘平,拱手道:“主公,文和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天下诸侯无人敢帮助袁术,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帮助主公共同讨伐袁术呢……”
“好!”
刘平立马拍案叫绝:“传命下去,今天晚上犒赏三军,于明日午时,班师回朝!”
“是!”
弄完之后,众人便退下了,唯有陈宫停留在原地,没有退去。
陈珪在临走之前还特意瞟了一眼陈宫。
“公台,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刘平剑陈宫还没有离去,一直停驻在原地,便问道。
陈宫上前一步,小声地说道:“敢问主公真的要用那陈珪做徐州牧吗?”
“是啊……有何不可吗?”刘平皱着眉头道。
“主公有所不知啊,此人善变至极,适才在陶谦帐下的时候,他便暗通袁绍,想要图谋徐州,最后被陶谦现因为他仁慈没有杀了此二人,才将他们贬去,不得为官,如此主公再……”
刘平连忙伸出一只手,陈宫看见之后,立马便住嘴了,说道:“我曾经给某人说过,能够影响一个人的因素,无非是三,亲情,金钱,权势……”
陈宫一脸纳闷不知道刘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在倾听着他说的话。
“陈珪亲子陈登在世,又没有受人的要挟,故此,这项排除。”
“剩下的便是金钱与权势……”
“陈珪乃是徐州陈家之主,自然要参万贯……故此金钱也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那么一来便只有权势了……”
“陈珪活了数十载,腰缠万贯,有妻有儿,自然便想要权势,他这种**一旦出来,便就像洪流一样,不可收拾……如今我便给他了这个权势,他自然会对我感恩戴德……”
一听这话,陈宫也觉得甚有道理:“但主公,您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陈珪想要爬得更高,岂不是很危险……”
听到这话之后,刘平淡淡地笑了。
“主公为何笑?难道是主公认为宫所言是在玩笑之语?”陈宫蹙着眉头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刘平见陈宫眉头紧蹙,连忙摆手道:“我用人想来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说了拜陈珪为徐州牧,自然不怕他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