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府内,陈宫一人在位置上独自饮酒。
仰头灌进一杯之后,感叹道:“忠言逆耳,宵小得志。”
“如此下去,非但徐州不保,连我也会大难临头的啊。”
陈宫心中道:“不如离开吕布,另寻明主吧。”
尔后,陈宫又抬头看向窗外,心中又开始迷茫起来了:“可是,茫茫天下,明珠何在?北地袁绍,四氏三公,门生故吏遍其地,去那里定会受不到重用……”
“司隶曹操奸贼无比,当初只恨自己没有手刃于他……就算他接受于我,帐下的郭嘉程昱荀彧等人皆是大才,个个都不差我也,去了也只不过是帐下客卿。”
“荆州刘表,士族之家,个个都重于家族利益,根本无法容我……去了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无法施展才能……”
“江东孙策,南阳袁术,西蜀刘璋皆远矣……”
“何处是我容身之地啊……”陈宫缓缓道:“莫不然投去刘平处,反正刘平急于谋取徐州,如若不也,我将之徐州送之,他定不会亏待我……况且我事先投主就是刘平……”
“不不不……我陈宫又岂能那种背主求荣之徒……”陈宫喃喃道:“吕布虽然愚蠢,却待我不薄,此人心情率直,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说着陈宫又仰头一杯。
这时候,白纸墨也来到了陈宫府邸中,看见陈宫仰头喝酒,脸上苦色不堪,便笑道:“陈公台何以何闷酒也?”
“来……吾白纸墨来陪你一醉方休……”
“纸墨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前去巡察去了吗?”陈宫问道。
“早就巡察完了,不日便听你与上将军闹翻了,特此来到你的府邸中陪你一醉方休啊……”
陈宫说道:“来人呐,替白纸墨设一宴席!”
“诺!”
语音刚落,陈宫便问道:“纸墨,你不是有伤势在身,不能饮酒吗?”
白纸墨拱手微笑:“能够解公台先生的烦闷,区区伤势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陈宫借着酒劲又盯着白纸墨,淡淡道:“纸墨啊……我欲投之刘平之处……你意欲如何?”
语音刚刚一落,白纸墨脸色立即大变,喝道:“陈宫!妄上将军待你不薄,没想到你欲行这种苟且之事……”
说着,白纸墨皱着眉头,仇视地盯着陈宫,拱手道:“请恕白纸墨不奉陪了……”
见白纸墨如此仇视自己,陈宫心中又放心了不少,了头,大笑道:“刚才宫只不过是戏言而已……纸墨切勿当真?”
说着白纸墨又转过身来,叹了口气,一脸没好气地看着陈宫说道:“陈公台!你能不能没什么事儿便用这种事情来试探我啊……你说你这试探来试探去的,有意思吗?这些天来,我为你们出谋划策,难道还不表现我的忠心?”
这时候座位也摆好了。
陈宫一闻,见白纸墨脸露怒气之色,便知道,白纸墨是真的气了,连忙站了起来,伸手道:“刚才的确是宫的不适,快快请坐……请坐。”
“刚才我也见到了上将军,也听了你们的事情……”白纸墨缓缓道。
“哼……陈珪陈登两父子,宵小之辈也……可叹吕布还将他们拉入到内府中来,拜为左右参军……”
白纸墨悠悠道:“公台先生……我们为人臣者,需要的是如何为主公出谋划策,而不是替主公决断一切……上将军心中定是觉得他这主公当的一都没有威严,没有权力,任何事情都借过你之手,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这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