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看到司马朗问道,自然心知肚明,站起了身子,单膝弯曲,坐了一个礼,随后道:“的确是小女,不过父亲锒铛入狱,如今也不是当朝大儒了……”
司马朗叹了口气,一脸颓废的样子,道:“蔡小姐不必担心,蔡大家乃是当朝大儒,以仁义立事,必定不会有大事发生,蔡小姐无须担心。”
蔡琰微笑道:“多谢伯达先生……妾身不善饮酒,抱歉万分。”
“无妨无妨……”司马朗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见蔡琰坐下,他也是缓缓坐下。
见场面有些气氛有些尴尬,便有一人提言道:“既然大家无事可做,何不做一下诗词歌赋来解解乏?”
“甚好甚好!在下也以有所求也……”另外一人附和道。
“好!既然大家如此有情趣,便何人先?”卫仲道微笑着问道。
“吾先来!”
这时候,坐于末座的一人站起了身子,走了几步,走到中央。
“卫家主,小生冒昧了。”提议那人遥遥躬身行礼道。
“呵呵,无妨。既然晚会以文会为由相邀各位前来,那自然是要吟诗作赋,既然这位俊年有兴趣,那边言出来,助助酒兴。”卫仲道脸色涨着通红但依旧保持着笑容道。
卫仲道举办者届宴会,一来,便是向震一下司马家,让他们知道卫家如此虽然凋无用之,还不如当其厕纸,擦了便好。”
听到此话,卫觊卫仲道紧蹙眉头,卫觊也是认出了此人,此人便是当日与刘平在司马家的酒楼中卖弄文采的那狂人。
在场的士子纷纷不满得看着祢衡,看来都是认识此人,才不敢言话。
无奈着场中的士子却是不识祢衡,以为他只是放荡之徒,又见他衣冠不整,当他如一条野狗。
但平白无故被骂得狗血淋头,自己的文章又被批评得一无是处,这个是何人都不能忍受的。
士子瞥了祢衡一眼,冷哼一声:“你……哼!闻君之高见,又不知市井乞讨之徒,何不在现场作出一篇诗,好让大家大放光彩啊!”
听到此话,祢衡猛地把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惊得众人心中一抖,当然,这些不包括哪些有名字的人。
蔡琰玉眉微微皱着,暗道:“此人如此持才傲物,岂不知有无真才实学。”
卫仲道问道:“弟……你可知此人乎?”
卫觊拱手道:“大哥,此人乃是弟与你言过,在酒楼中卖弄文采的狂士祢衡,也确有文采……”
卫仲道哦了一声,看着祢衡的眼睛也暗自深沉。
祢衡摇晃着身子,走了数十步,随后高呼道:“长风破浪需借力,锦鳞化龙待见机,欲跃先曲膝,士别刮目只三日,杯停斩将仅数息。”
“此人竟然暗怀将军之志……”
祢衡道出此诗后,众人哑然一惊,心中都是想的这句话。
祢衡吼道:“还有何人那!还有何人那!吾言汝等皆为屠猪宰狗之辈,枉顾读诗书十余载,如同星星之火,碰见吾着熊熊烈火,自然熄灭……哈哈哈!!!哈哈哈!!!!”
“闹吧!尽情得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哈哈!!”司马懿心中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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