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苏俏拖着一夜未睡的疲惫走进起居室,迎接她的是堆满房间的玫瑰花。
“谁送来呢”她问管家。
管家说:“没有署名,只是留了张卡片。”
苏俏接过银托盘里的卡片,看了一眼,面容微变。
“他还有脸给我送卡送到我在国的公寓脸皮是城墙做成的吗”
宫越鸣这时也从房间里走出,正好听到苏俏抱怨,接过卡片看了一眼,说:“宋家人的标准作风,他们如果哪天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做事,你就得更加小心了。”
“为什么”苏俏问。
“因为那必定是更大的灾难。”
苏俏没有把宫越鸣的风凉话放在心上,她将宋明哲的卡片递给公子聿:“早上送来的,是不是觉得他很厚脸皮”
公子聿说:“我和你处了两世十五年都不敢夸口觉得自己理解你,他才看了一部电影就看懂你,不是超级天才,就是超级把自己当回事。”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苏俏看向宫越鸣,说,“我讨厌自负的男人。”
“但是自负的男人总是容易成功。”公子聿说,“也能帮你成功。”
苏俏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时三叔走进,对苏俏说:“大小姐,考瑞斯家族派人过来,想和你谈谈。”
“谈谈什么我说过我是绝对不会和考瑞斯家族和解的。”苏俏说,“父亲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父亲去世以后更加不可能和解”
“大小姐,考瑞斯家族这次过来不是谋求和解,他们似乎想要我们让出地盘”
三叔有点吞吞吐吐,他知道苏俏作风强硬,考瑞斯家族提出这种要求等于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