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餐厅,苏俏看到宋蓉儿正准备离开,眼圈红红的,似乎哭过。
她看向宫越鸣。
宫越鸣无所谓地说:“放心,订婚仪式不会取消的。”
宋蓉儿的眼睛顿时红得更厉害了。
苏俏看时间不早,对宫越鸣说:“我先走了,你们随意订婚当天我会尽可能出席的,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
宋蓉儿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苏俏笑了笑,接过侍应生手上的衣服,走出餐厅。
将车子停好,苏俏走进玄关,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金姐,有准备夜宵吗”
“有,有,有厨房里温着呢”
保姆笑眯眯地给她端上鱼翅燕窝羹,苏俏正要吃燕窝,却看到公子聿坐在沙发上看书,身后靠着大球球,膝盖上趴着小球球。
他本就气质脱俗,又穿了白色长衫,以老虎为靠枕,以白猫为书架,不言不语中,散发出非人类的圣洁气质。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苏俏笑得有点干。
即使她一万次的告诉自己,公子聿是害死前世的自己和前世的孩子的大仇人,更是这一世的身体的血亲,但是当她看到他宛如清风明月般高洁不惹尘埃的侧颜时,心总会漏掉一点节拍。
公子聿合上书经,对苏俏说:“一直都在,是你太忙,没注意到我。”
“对不起,最近确实有点忙得前言不搭后语了。”
苏俏瞄了眼男人手上的经卷,说:“是梵文吗”
公子聿说:“嗯,梵文,印度教的古卷,讲的是诅咒和转世的故事。”
“听着就好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