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男人眉毛微挑。
苏俏认真地想了很久:“真的,忘记了完全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梦见狼只隐约记得是伯父死后不久”
半真半假地说着,声音再度哽咽。
宫越鸣于是不再追问,转而点开她的黑历史:“刚才看了一下,写得挺不错,就是人体常识有点缺乏。”
“谁说的我是一边看片一边写的,非常科学”
苏俏抗议,莫俏俏的想象力不容玷污
“是吗你确定普通人能不经训练直接摆出这个姿势吗”
宫越鸣指着其中一段文字:“当然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
“这是炫耀吗”
苏俏很不甘心。
宫越鸣摇摇头:“不是炫耀,是指出你的问题。”
他的表情太一本正经,苏俏怀疑自己会被他气成开水壶。
忍下怒气,她咳嗽两声:“首长大人,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老人家看我中二时期写的男男擦皮炎的小本子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好变态好恶心”
“我觉得你很可爱。”
噗
苏俏一口气没顺过来,塞鼻孔的纸巾差点飞了。
“可爱首长大人你确定你不是腐男不是隐形基”
“我的性取向没有任何问题。”
宫越鸣用严肃得让人想骂街的态度回答苏俏的问题:“觉得可爱是因为你的内容虽然刻意暗黑,但是人物的互动包括内心都有明显的女性痕迹,几个主角不过是长了的平胸女孩。”
“你的意思是我写的都是伪娘”
苏俏很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