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南平王说的有道理,既然你有疑问,不如试一试!”天子虞明基也发话了。
没办法,话说到这个份了,也遗憾如此,说实话,虞成国对此事将信将疑,好好的一块玉石能碎裂?
方才为了断定王玉遇血会变红已经试过一次了,所以,只要再将虞璟焱或者虞璟垚的血滴在虞成国的王玉也可以了。
众人纷纷靠近看着,见齐郡王虞璟垚割破手指,血顺着指尖留下滴落在虞成国的王玉。
王玉并未出现什么变化,这时,虞成国再将自己的血滴在面,王玉渐渐转红,依旧没什么变化。
“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吧,本王与璟焱之血混在一起,并未碎裂,可见黄老所说还是有一些偏颇的!”
虞成国把王玉举得高高的说道。
群臣议论纷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黄公熹真的说错了?
“呵呵……王爷莫急,王玉刚刚变红,可能还未消融,再等等看!”
“黄老,我看没那个必要了吧,不过一句戏言何必当真,再说圣人都有出错的时候,何况是您呢!”
话说的还算恭敬,可谁都听得出来,虞成国在挖苦黄公熹。
好景不长,虞成国的话还没落地,听啪的一声脆响,王玉由间一分为二。
哇……还真有这么回事,真是不可思议,群臣的议论声更大了,这下虞成国彻底没词儿了!
发生的这一切靳轩都听到看到,证据确凿,靳轩是安庆王的骨血,这是错不了的,可当真相大白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喜忧参半吧。
虞明基紧紧拉住靳轩的手,笑容使其脸的皱纹更加明显,从心里讲他早把靳轩当成自己的孙子,只不过这一刻得到证明,又是当着百官面前,那种喜悦简直无法言表。
“恭喜陛下祖孙相见……”
群臣跪倒叩拜道,这一天对他们来说太精彩了。
虞成国表情怪异,说不出是哭还是笑,总之脸写着三个字,不开心。
“成国,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认为靳轩的身份有问题吗?”
虞明基眉毛轻挑问道。
“呃……这……父皇认可,儿臣不敢有异议。”
“什么叫不敢有异议,有话直说,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虞明基心里清楚,肯定有人心里不痛快,不如把话说透了,日后再有人风言风语,那是掉脑袋的事了。
虞成国想了想:“父皇,靳轩身份得到证实,确实是成之子,可喜可贺,不过目前他仍是戴罪之神,不知您想怎样处置,所谓的入秋问斩还做不做数?”
热闹的气氛被虞成国一席话浇得冰凉,虞明基沉下脸。
“那你想怎样?”
“父皇,儿臣不敢怎样,只是若是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恐怕难掩天下人之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的意思是最起码要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虞明基不爱听,但不可否认,虞成国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楚穆和苗阔等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靳轩说话了。
“诸位大人,在我之前不知各位是否见过孟吉孟大人?”
一想到孟吉的惨状,不少人依旧心惊胆战。
“现在在说你的事,跟孟吉有什么关系?”
虞成国出言阻止。
“好,那说说我的事,所为的投敌叛国完全是子虚乌有,是有人想加害于我,我只能说这么多,但是想要害我的人是谁现在有些眉目了!”
虞成国心里咯噔一下,所谓的做贼心虚是这样。
“你都知道什么了?”
“昨晚孟吉孟大人被关押在死囚牢,而我在天牢,距离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当然先前有人欲刺杀于我,这是孟大人所为,我知道,可是事情不成,孟大人便被打入死囚牢,这我也知道,我还知道陛下一定不会放过此事,因此孟大人绝对活不到第二天,所以,在孟大人遭人毒手之前,我与他有过一番谈话,但现在却不想说,因为牵扯的人太多,再说我还好好的活着,所以不想说起,如果有人一定要追着不放的话,那我说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