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现在还没有理由要和对方撕破脸,所以采取的手段,还是比较柔和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张郎在做的,就是一刀一刀的割对方的肉,只是对方没有察觉到罢了。
对方越是晚察觉到,那么对于张郎来说,越是有利。
张郎嘴角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拍了拍不安的吴梦轻,说道:“第一次我都赢了,第二次你还紧张什么”
“你你你你”吴梦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怎么说你呢你那只是运气好罢了,对方可是赌王啊,名副其实的九尺赌王,而你哎”
现在吴梦轻觉得自己还是给张郎祈祷的好,要不然,这家伙说不定输的连裤子都没有了。
在张郎怡景花园的家里的时候,吴梦轻跟张郎打欠条的时候,也听张郎说最近的资金比较紧张,看来500万对于张郎来说还算是相当重要的。
只是吴梦轻搞不懂张郎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要跟赌王比赛。
这简直就是作死之中的做打死。
“若是张先生准备好了,那么我们就开始。”萧乙铭这下子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优势。
他决定把自己失去的面子给找回来。
虽然说方才的赌注之中,自己并没有死掉,可是因为惊吓,导致自己多次失态甚至是想到了另外不好的方面,所以萧乙铭这次决定一点儿后手也不留,一下子把张郎一棍子给打死
当然,这一棍子,是在赌,场之上。
“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张郎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萧乙铭点点头,说道:“这次我们赌的内容,也是猜大小,不过这次我们要做的,是猜4个色子的四个数字,一个数字算一分,谁猜的数字准,谁赢,如何”
萧乙铭到底是赌,场的老手,说话的时候,瞬间又把主场优势给找了回来。
“好,没问题。”张郎表示没有异议。
吴梦轻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张郎什么好,燕京九尺赌王萧乙铭,就是靠着猜数字准才得名的,张郎和他比这个,不是找死吗
不过看到张郎淡定的样子,吴梦轻反而觉得自己乱说话的话,就会显得非常多余,当下果断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其实张郎从先前萧乙铭的耳根动作之中,已经大约猜到了他到底是如何猜第一个大小的。
对方靠的应该是类似于听音辨位的听音辨色。
若是萧乙铭知道了,张郎仅仅是通过一场赌局,就知道了自己能力的方式,一定会大骇的。
要知道,他已经出道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猜到他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来辨别色子的,这也算是当初他在辽东原始大森林之中,通过生死之间的搏斗,得到的能力。
在原始森林之中,因为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桦木林,松针林,落叶林,所以视野非常的小,加上雾气弥漫,能见度也非常的低。
所以,听觉变得异常重要。
萧乙铭的听音辨位,就是这么来的,而在赌,场之中,这个能力就变成了听音辨色。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萧乙铭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来辨别色子的。
“那么,我们这次换一个和手,就请红色旗袍的女荷官吧,张先生以为如何”萧乙铭询问。
“好。”张郎也没有迟疑,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红色旗袍的女荷官,就是给自己送ahaha矿泉水的人了。
那可是500块钱一瓶的顶级奢华版ahaha啊,张郎对她还是蛮有好感的。
至少这个女荷官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还能够对自己真切的微笑。
“那么,袁斌涵你下来,换上那个红色旗袍的小姐上去。”随着萧乙铭电话,袁斌涵如释重负,连忙从这个被他看做老虎凳的地方下来。
在这里,他差点儿就把萧乙铭给害死了,也不摘掉自己这个被家人称作笑面虎的萧叔叔,回去会不会体罚自己。
反正袁斌涵么有网好处想,毕竟萧乙铭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坏了,太严厉了。
红旗袍女荷官倒是落落大方的上去了。
而红色的撕,裂风旗袍,也引起了在场群狼的一阵吼叫。
没办法,美女到什么地方都非常受欢迎。
何况是白,皙的美女呢
而且这些狼人,看到了美女白,皙的大腿,当然是嗷嚎嗷嚎的直叫了。
或许是先前因为张郎和萧乙铭争斗赌技的场面实在是太压抑了,所以现在气氛一下轻松不少之后,许多人都是本性暴露了起来。
“那么,开始吧。”依然是萧乙铭坐庄,张郎坐在萧乙铭对面。
两人这次都是边带微笑,仿佛并不是一个事关500万的赌局,二项式一个玩笑一样。
“哗哗哗”
不愧是专业的荷官,摇起色子来,比袁斌涵那个半吊子要好的多了。
这个女荷官摇色子的时候,周身会旋转,若非赌,场之人,或许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在高台之上跳舞一样。
哗
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