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道您这次要兑换多少价格的筹码”穿着洒脱,旗袍任性的礼仪小姐声音非常的甜美,感觉仿佛是燕京专业的播音主持出身。
“呃,就给我一万块钱的筹码吧。”张郎也不好意思询问对方到底有多少价钱的筹码。
筹码的具体价位又是什么,总不能说自己第一次来吧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手上方才在刷卡的时候,明显有消费记录的l49号方圆会所卡片,就会暴露出不少问题来了。
“咦那好吧”红色的旗袍小姐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给张郎兑换了筹码,一个筹码。
“卧槽,竟然只有一个”张郎的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总算是知道旗袍小姐为什么会迟疑了,感情一万筹码,仅仅够一局用的而已。
当然,这还是赌博的最低限度。
要是一个桌子上的最低要求你十万筹码一次的话,那么张郎连一次赌博的机会都没有了。
也难怪那个旗袍小姐会这么奇怪,不过似乎是职业的素养让她没有对张郎说过多的话。
从l49号方圆会所的外门,进入内门,张郎才发现这里竟然吵吵闹闹的。竟然像是一个菜市场。
完全不像是一个高级会所该有的样子。
好吧,吵闹的来源,竟然是小轻。
“吴小姐,我可是告诉过你,欠了我袁某人的第二次钱,那就不是想走那么简单了,你可是要嘿嘿嘿”一个带着眼镜,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小轻,语气非常轻佻。
周围十几号男人也给那个青年起哄着。
“对啊对啊,吴小姐,你看看,袁先生这么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你就当他女朋友,肯定是幸福一辈子。”
“吴小姐,机会难得啊,还能够还完两百多万的欠债。”
“休想,你们若是想死,我不介意让你去”小轻怒气冲冲,可是并没有动手,想来是在世俗界,有些顾忌。
要不然,张郎可是知道,在场的一百多号人力,没有一个是小轻的一合之敌的。
不过张郎第二次看到那个戴眼镜,穿着黑西服的青年的时候,差点儿就乐死了,好家伙,这不就是在燕京城西火车站的时候,见到的那个二笔富二代吗
好像是叫什么袁斌涵来。
“嘿嘿,说话别那么难听嘛,吴小姐,来,让我摸摸脸”袁斌涵似乎觉得刚说话,占口头便宜,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他决定用手来满足愿望。
纵然袁斌涵知道面前这个叫吴梦轻的女生,身世非常的厉害,可是,正所谓色字上头来,你挡也挡不住啊。
更何况,周围还有十几号兄弟,他也不怕,何况这个赌场还是自家老爹开的。
劈咔
袁斌涵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就发生了诡异的弯折。
“哎呀卧槽,我的手”袁斌涵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敢动我的马子,活得不耐烦了”张郎一手揽着小轻,冷眼看着袁斌涵。
他方才没有下重手,只是不痛不痒的点了一下袁斌涵手上的麻穴,让他产生决裂的痛感而已。
周围的十几号人愣住了,他们谁都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是怎么到他们面前的,是什么时候到他们面前的。
方才,张郎的动作,就仿佛是一阵微风,吹过之后,谁都没有察觉到。
“哎,张郎,你来了”小轻很是亲热的抱住了张郎,小脸蹭了蹭张郎,看来很是高兴,竟然有个男人愿意为他出头,“你能够找到这里真是厉害,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我了呢。”
“”
张郎心中的那一万匹草泥马再次在马拉戈壁滩上奔腾起来,我艹,你原来就知道这个叫方圆会所的地方很难找啊
你倒是好,告诉我一个名字就给挂掉电话了呃,不对,好像是自己的电话坏掉了
算了,不纠结了,至少是找到了。
“是你”袁斌涵的手疼痛已经消失了,那方才如同是刮骨疗毒一般的疼痛,仿佛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看清楚张郎的面貌之后,袁斌涵的脸,就像是吃了一样,甚至比死了爹都要难看。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在燕京火车站上和自己的念可儿女神双宿双飞的那个人
更可恶的是
卧槽,今天我刚看上一个女人,你怎么又弄上关系了
袁斌涵对张郎可谓是羡慕嫉妒恨啊。
当初在燕京城西火车站的时候,看着张郎和念可儿抱在一块儿,他就嫉妒的要死,好吧,他是不知道,在张郎的心目之中,念可儿就和他的妹妹一样。
而现在在自家的地盘之中,这个男人,竟然又和自己刚刚发现的吴梦轻女神抱在了一块
当然,袁斌涵不知道,按照张郎的理论来看,这个吴梦轻,也就是小轻,其实就和自己的仇敌差不多,而且还是专门坑自己人的仇敌。
眼下,之所以把小轻说成是自己女朋友,张郎无非是想保护一下小轻而已。
赌场之中,乱糟糟的,什么人也有,有一个假男朋友保护的女生,起码是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安全一点儿。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啊呸,不是,羡慕死我了。
袁斌涵看着张郎,他非常嫉妒这个人生赢家。
“给我打”袁斌涵拼了,他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眼下,他就要面前这个男生毁容,娘的,比老子还帅,更重要的老子喜欢的女人都是你的,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在场的也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这里的看场子的人,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听到自家少爷的话,抄起板凳,十几号人,嗷嚎着就朝着张郎冲去。
张郎眉头微微一皱。
“啊,张郎,我快吓死了,好多人,保护我啊。”小轻声音柔弱,让张郎非常无语。
“喂,你们小心点儿,别打伤了吴小姐。”袁斌涵现在还是对小轻念念不忘。
“晓得了,少爷”
虽说是晓得了,可是刀剑无眼,打架的时候,谁会在乎
这是一场,一个人,和十几个人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