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爱美的安久拉来说可是完全不能忍受的东西,不过这也说明了,昨晚睡得不好的不仅仅是张郎一个,还有安久拉。
当然,更甚至是说,安久拉或许是一晚上没有睡觉了,而张郎还睡了一上午。
回去的时候,因为有了第一次来的经验,所以路顺坦了许多。
五个小时之后,张郎已经把车停靠在了安久拉燕京大学的门口之下。
五个小时过去了,安久拉还是在沉睡之中。
张郎苦笑了一下,把车开进车库,行李什么的就暂且放在车里吧,张郎把安久拉横着抱起来,关上车门,把她送回了家。
安置好依然在沉睡之中的安久拉,张郎给远在南城的念可儿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可儿吗,我是张郎。”
“张大哥,真的是你”念可儿的声音明显是非常的激动,满打满算,从张郎来到帝都,已经是一个月没有和念可儿有联系了,“你找我爸爸吗我给你说一下”
“可儿,不是的,我这次要找的人,是你。”张郎连忙让念可儿打住行动。
“哈,找我”念可儿有些不明所以,自己能有什么方面帮助的上张郎的吗
算了,帮不帮得上,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念可儿决定先听听张郎的安排。
“嗯,是这样的,我找到了关于你那种病情的治疗方法,不过需要面对面和你治疗”张郎并没有和念可儿说着只是理论上的治疗方法,有的时候,给病人信心,更有利于治疗,“所以在大约一星期之后,你和下一批来帝都的南天商贸集团的人员一起来就行了,那样安全,我会找顾梦南她们安排一下的,嗯,就这样”
挂掉电话,张郎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
这个时候,安久拉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打着哈欠,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疑惑的看着张郎:“师弟啊,我们不是在车上吗怎么一眨眼就来到我家里了”
“呵呵,angel师姐,你有的时候真像是小懒猪啊,方才在车上的时候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这下好了,我们到家了,你才醒过来。”张郎拍了拍安久拉的头。
“讨厌,别这么随便的拍人家脑袋嘛,会变笨的”安久拉好像是还没有睡醒,嘟了嘟嘴吧。
张郎没有和自己师姐闲扯,现在他已经找到白小白了,所以也有必要和她吃个饭熟络一下了:“师姐,你看晚上吃饭的时候,能不能把白小白也叫过来啊”
“这事情你说了算”听到张郎说别的女人,安久拉有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巴。
“喂喂,这可是你家哎,怎么能够我说了算呢”张郎摇摇头。
“我家你家,有区别吗”安久拉嘟囔了一声。
“你刚刚说什么”张郎询问,方才安久拉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小,所以根本就听不见。
“没事”安久拉嘟嘟嘴。
就在这时,张郎电话响了起来。
放下了茶杯,张郎接起电话,来电的竟然是苏蕾。
“喂,苏蕾,有什么事儿吗”
“张郎,阳光春天出事儿了,你快过来一下吧”苏蕾的话语很是焦急。
听着苏蕾的话,张郎感觉她是不是快哭出来了都。
“没事没事,你别急,我马上过去。”张郎挂掉电话,“angel师姐,真对不起,今晚不能陪你吃饭了,阳光春天出事儿了,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张郎毫不客气的拿起了保时捷的钥匙,飞奔而去。
安久拉看着张郎离开,跺跺脚。
张郎匆匆忙忙感到阳光春天这个他曾经从胡西瓜刀手上抢来的租房中介中心,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的,颇有人山人海的架势。
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来做生意的,而是来闹事儿的。
“你们这些黑心中介,说好的月租1000块钱,现在为什么变成2000月租了”
“就是就是,我们的房子合同上本来就签订好了,为什么现在要改合同”
“你们这些中介也太黑心了”
“我的房子还漏水了,现在经常有人砸我们的玻璃,你这环境也太差了”
“你若是再不开门,我们就把这里砸了”
张郎从正门进来,也听了一个大概,皱了皱眉眉头。
从后门进,一路来到经理办公室,见到苏蕾,张郎询问:“门口那群人是怎么回事儿”
“呜呜张郎,你来了他们他们说是咱们合同有问题,要索赔,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苏蕾在办公室之中,看着张郎来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到底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儿,让她当部门经理有些难为她了。
张郎抱住扑过来的苏蕾,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没事没事,我不是来了吗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
张郎听着苏蕾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眉。
虽说苏蕾没有搞清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张郎一合计,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这明显是有人想捣乱啊。
到底是谁
张郎皱皱眉头,胡西瓜刀,龙氏集团,还有白家,一一思考而过。
在帝都,也许只有这些人能够有能力向自己展开斗争了。
到底,会是谁呢
不过,现在似乎考虑是谁不重要了,门口那一群人要怎么解决,才是最主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