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明亮的瞳孔,或许是因为焦急疼痛的原因,带着些许的泪珠,盈盈粉黛一般。
精美的修饰过的弯弯柳叶眉,长长的睫毛随着泪珠微微地摆动着。
白皙精美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色,薄薄的双唇如清晨刚采摘下来的月季花瓣娇嫩。
而且精致的五官混合在一起,加上楚楚可怜的神态,有种说不出的小女人美丽。
眼前这个女生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到二十八左右,属于较为成熟的年纪,但是小女人的姿态依然把她弄的像是孩子一般。
这个人,张郎认识
“安久拉”张郎崩溃了,这不就是何英曾经和自己提到过的梦中情人,也是南城市大部分男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南城电视台的台花,南城市的女神,安久拉吗
我靠,你说你安久拉难道就那么不想被别人见到自己的面容吗
而且你躲着我什么意思啊,说起来,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面吧,根本就不熟吧
怪不得那声音他张郎这么熟悉,原来是安久拉的声音。
“呃,被你发现了。”安久拉不安的咧咧嘴,算是笑了笑。
“你说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就算你是南城电视台的主持人,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吧,快把上衣脱下来,你的病情不能够拖延的。”张郎非常严肃的说道,到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安久拉会躲着自己。
“咦”听到张郎的话,安久拉心中微微一惊,难道说他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是谁吗还是说他已经忘记和自己之间的事情了吗那就好,那就好。
想到这里,安久拉心里稍稍舒缓了一口气,若是他已经忘掉了自己的话,那么就可以进行治疗了,要不然,会非常麻烦的。
不过,在舒缓了一口气的同时,安久拉心中倒是稍稍有些失落。
但是失落马上就被可以进行治疗的好心情给埋没掉了。
毕竟方才张郎为了让安久拉配合治疗,可是说了一堆“骇人听闻”的事情,若是这些事情是真的,那么她安久拉的外表或许会受到损失,一定不能让这损失成立。
所以安心的配合治疗了。
看到忽然平静下来,任自己摆布的安久拉,张郎非常奇怪,怎么这女人如此的怪异。
先前没有被自己看到外貌的时候,死活也不让自己脱她的上衣,现在倒是好了,自己做什么,她也不管。
张郎顺利的脱去了蓝紫色女式格子衬衫,露出了安久拉紫色的吊带小背心,而安久拉那蕾丝边的黑色的bra也是若隐若现,时刻在诱惑着眼神飘忽的客人。
都说穿深色内衣的女性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大,也不知道安久拉是不是这样的人。
张郎想到之前在南城看到的杂文书籍,思绪倒是有些飘忽。
不过此刻可是在给病人治疗的时间,可不能如此想。
说着,张郎宁心静气,现是给安久拉白皙的如同羊脂一般的胳膊腋窝处扎了几针,用来暂时麻痹。
因为接骨头的时候非常的疼痛,张郎见对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性,也多少起了一些恻隐之心。
能够让女孩子少受一些痛苦,就少受一些痛苦吧。
“嗯啊”安久拉似乎非常配合张郎的扎针,轻轻哼了几声。
本来这哼声也没什么,可是从安久拉的嘴中冒出来那可就不得了了。
对方可是南城市最著名的电台主持人,嗓音非常的优美动听,这声音从安久拉的嘴中说出来之后,就仿佛是天籁之音一般。
张郎虽然不会起歪心思,可是另一个车厢里面的工作人员呢
难道他们不会乱想吗
当下张郎提醒道:“拜托,能不能稍低声一些。”
“啊不哦人家舒服吗嗯”
安久拉的回答让张郎非常的无语,治疗的时候真的会很舒服
看样子安久拉对于针灸治疗似乎非常习惯呀,要知道,一般人被针扎之后,第一个反应是有些不适的,而安久拉却似乎对于针灸的事情司空见惯了,身体上非常的熟悉。
安久拉的表现让张郎感到多少有些诡异。
习惯了针灸治疗的人,应该都是男人才对啊。
若是女人习惯了针灸治疗,也只有小时候做过这类的事情,才会熟悉一些。
看着安久拉白皙的身体,张郎不认为最近几年安久拉会做过这一类的治疗,难道说安久拉小时候做过一些类似针灸治疗的事情吗
治疗非常快,张郎在给安久拉彻底麻醉了右胳膊之后,拿捏着安久拉的右手,找准了方位,一拉一推,嘎巴一声,安久拉脱臼的右胳膊就复原了。
张郎又扎了几针给安久拉的右肩膀消除了一下青肿的痕迹。
“谢谢你了,张郎。”安久拉挥动了一下胳臂,竟然已经可以活动了,愉快的和张郎道谢。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张郎听到安久拉方才的话,骤然停下收拾银针的工作,目光灼灼的看着安久拉。
安久拉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