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你自杀时,你在哪儿当初她为你怀夏天时,你又在哪儿你有没有守着她每一个妻子都会希望在她们怀宝宝时有丈夫的陪伴,可是你没有,当初她怀夏天时,是我,是我陪在她身边,陪着她,走过了那十个月,当时她孕吐那么厉害,是我,也是我陪着她,你在哪儿你当时在做什么你在怪她,怪她偷走了你所有价值连城的画,你在怀疑她。”
“在她为你孕育一个孩子时,你在怀疑她对你的忠诚,在她想尽一切办法要脱离墨组织跟你在一起时,你在做什么你在怪她不辞而别,还偷了你的画,在你心里,她连那些画也不如,你凭什么说你爱她”
“在她刚怀了你的孩子时,你的母亲亲手灌她堕胎药时,你又在哪儿你到底知不知道她为你做过些什么而你呢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还要怪她。”
“在她为了想要重新跟你在一起,而放弃孩子,独自一个人脱离墨组织时,你却还在怀疑她,她重新回到你身边时,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一遍遍的问她画都去哪儿了”
“在她跟你同床共枕时,她噩梦连连,夜夜以泪洗面,想要见自己的孩子时,你却还在逼问她,什么孩子,谁的孩子你说说,你说说你当初都对她做过什么啊你现在凭什么说你爱她”
康旭尧的话句句犀利,然而敲在洛子风心上,却如同一把利刃,在一刀一刀的剜着他的心脏一般,心像是被剜成一个个窟窿,然后又被风干一样。
起初是疼,后来居然麻木。
在康旭尧以一个极度痛恨而高傲的姿态看着洛子风时,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口,手里的枪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