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这时一位大臣出列喊道,众臣定睛一看原来是宰相南文子。
“相国大人难道要为他们求情?”姬辄吃惊的问道
“臣请国君从轻发落这四位大人。”南文子平静的说道。
“为何?这四人私通晋国,犹如叛国,岂有不杀的道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说这四位大臣赞成晋国进城,并不见得他们都与晋国私通。所以臣恳请国君从轻发落这四位大人。”南文子诚恳的说道。
其实南文子说的不错,虽然四人都同意将晋**队放进城,但是原因却不相同,公孙弥牟与司寇亥确实是与晋国私通,但是他们的私通也只是通过褚师介来完成的,他们本人还没有真正与晋国接上头,而另外两人确实只是为了卫国的将来考虑,认为今后智颜一旦成功,将会对卫国有利,这才同意晋军进城的。
如果一概而论,将四人一并处死,未免有些过头,所以南文子为了避免姬辄滥杀无辜,这才出面阻止。
可是让南文子始料不及的是,他把这几人救下之后,却给姬辄埋下了隐患,数年之后,当褚师比率领工匠起义的时候,这几个人就是其最重要的帮手。
既然宰相出面为这几人求情,姬辄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稍作沉思后说道:“来人,将这这四人免去官职,压入大牢,等到查清事情之后,再做处理。”
四人被压走之后,姬辄重新坐了下来,此时他喘着粗气,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殿下的众臣战战兢兢,都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不前面几个人的后尘。
卫国大殿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姬辄双手捂着脸,在脸上搓了搓,有气无力的说道:“相国大人,你说说如何退城外的晋军。”
“国君只需命人将褚师介与晋国刺客的人头扔下城头就行了。”
姬辄双手继续捂着脸,慢慢的头;此时他的心已经很累了,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濮阳城外。
智国带领的晋军已经在城外两天了,似乎还没有卫国允许进城的迹象。
“先生,我们派进城的人会不会出事了?”此时智国已经有些心虚。
郗疵没有说话,从昨天晚上濮阳城头的火光,他已经感到事情有所不妙了,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将军,你看。”
智国抬头望着城头,只见守城将军手里提着两个人头,对城下喊道:“晋国的将士,你们听着,你们的诡计我们已经识破,还望你们识相,早回晋国。不然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说完,守城将军把褚师介和晋国武士的人头扔下城来。
两名士兵跑过去,捡起人头,然后又飞快的跑了回来。
智国、郗疵一看,“啊!”原来是褚师介和晋国武士的人头。此时人头上的血迹已经结成血痂,狰狞恐怖。
智国看后喉咙“额”了几声,差没吐出来,“既然被他们识破,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对濮阳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