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都赵府。
参加完智瑶的庆典仪式,赵嘉回到府里后径直来到大厅,父亲赵无恤和宰张梦谈在这里等着他。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见过张大人。”赵嘉对赵无恤、张孟谈施礼道。
“回来了。”赵无恤问道,“情况怎么样?”
“晋国都城的大小官员悉数到了,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这在赵无恤的预料之内,必定智瑶作为晋国的执政已有些年头了,更何况现在又当上了伯爵,这可是晋国几百年来,唯一一次由臣子当上伯爵的事情,这些大臣此时不去表现才怪了。
“父亲,今天在宴会前,我遇到一件不寻常的事情。”赵嘉说道。
“哦,说出来看看。”
“我刚进门的时候,见到一位身着贵族服侍的老者,气冲冲的从智府出去了。由于走的太急,竟把我都撞上了。”
赵无恤抬起头质疑的望着赵嘉,似乎在说这等小事能说明什么?
见父亲并没有引起重视,赵嘉继续道:“父亲,智府上下都在庆贺执政大人荣登伯位的大喜日子里,谁会如此愤怒?而且这位老者虽然长相普通,但身着贵族服侍,这样的人若在绛都,我多多少少会认识一,可是这位老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难道不奇怪吗?”
经赵嘉这么一提醒,赵无恤觉着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问道:“你有没有打问一下这位老者的情况?”
“我当时就问智开,智开吱吱呜呜,就是不肯说出这位老者的身份。”
“看来这里面还真有文章。”赵无恤扭头对张孟谈说道。
“主公,要不我派几个人打问打问?”张孟谈征询道。
赵无恤头。
事情很快就打听清楚了,这位老者乃是智瑶的三叔智徐吾,远在北方的涂水,多少年都不与智氏往来了。当日因为智瑶称伯的事情已经与其闹翻,并与第二天在太史处另立门户,注册为涂水涂氏。
赵无恤听完情况,叹道:“看来智氏不乏明白人啊!”
随后望着身边的张梦谈。
张梦谈道:“主公,绛都城生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这样悄无声息啊!”
赵无恤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绛都悦来酒家。
“你们知道不,我听说执政大人的三叔离开智氏,另立门户了。”
“还有这等事情?智氏这么大的家族不好好呆着,另立什么门户,你肯定是听错了。”
“绝对没有,我还听说执政大人的这位三叔另立的门户,新的姓氏好像是涂水什么涂氏吧。”
“涂氏,天下会有这么奇怪的姓氏?”几位食客正在一间雅间内,窃窃私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