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念一边开车，一边跟慕何年闲聊。
她很关心他离开之后过得怎么样。
可无论她怎么找话题，慕何年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既不排斥，却也没有多热情。
他的回答永远都只有那几句话嗯、是的、没有、还好吧。
温念念对于重逢的惊喜一点点冷却下来。
她终于不再说话了。
阿加雷斯看着她认真开车的模样，忍不住说道：“我跟你说过了，天使都是没有感情的东西，他就算没有忘记你，也不代表他还爱着你。”
温念念抿紧嘴唇，固执得不肯妥协：“他是慕何年。”
“那又怎么样”
“慕何年不会不爱我。”
阿加雷斯嗤道：“你个笨蛋”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坐在后座的慕何年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出声。
像是一种默认。
只是不知道，他是默认了温念念的说法，还是默认了阿加雷斯的说法。
车子开进慕家老宅。
温念念踩下刹车，回头对慕何年说：“你刚来人界，应该还没有找到住处吧要是你没意见的话，可以回来住，你的东西都还留着没动。”
她的语气显得客气而疏离。
虽然她仍然坚信慕何年不会不爱自己，但慕何年对她的冷淡态度还是让她有些生气。
她忍不住想要刺他几句。
慕何年微微皱眉，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不知道是因为温念念的提议，还是因为她的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