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菱：“当然啊，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病”
“我以为你说的是哎，算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温念念非常郁闷，早知道方清菱说的是隐疾是这个，她当初就不会怀疑慕何年不举，也就不会被慕何年压在上折磨得欲生欲死。
真是造孽诶
方清菱小心翼翼地问：“你跟你家慕先生一起生活的时候，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到他有发病的征兆”
温念念：“什么征兆”
“比如说，他忽然变得很暴躁，行为很凶残，像野兽一样攻击人。”
野兽啊
温念念联想到了慕何年在上的表现，确实挺像野兽的，丧心病狂啊有木有
当然，这种私密的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即便对方是闺蜜也不行。
温念念说：“没有啊，他除了性格恶劣了些，其他看起来都挺正常的。也许是他已经痊愈了吧，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要复发早就复发了。”
方清菱恨铁不成钢：“你啊，最大的毛病就是单蠢”
温念念嘿嘿一乐：“我要是不单蠢，你能看得上我咩”
两人逗了几句嘴后，方清菱说：“不跟你聊了，教练喊我去训练，以后再跟你聊。你自己小心点儿，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有空我会去看你的，么么哒”
电话被挂断，温念念看着熄屏的手机，脑子却还在思考方清菱说的话。
如果方清菱所言非虚，慕何年跟他爸爸和后妈的关系肯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