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再说一句试试!怎么着?你现在当了个狗屁副主席,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不是那年你偷女生内衣,被全班男生堵到厕所里面胖揍的时候了是吧!”
“滚尼玛的!你这个校.鸡!不对!说你是校.鸡简直就是抬举你!人家**的一次至少能挣几百块,找你一碗六块钱麻辣烫就能把你打发了,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你……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呵呵!怕你不知道咱们高上,然后是学校方面撤销了朱有才社团联合会副主席的职务,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去讲,他的言行都严重超过了身为管理者的底线。
相对于被免职的朱有才,华艺娟的情况显然要更惨的多,随着那段“狗咬狗”的视频被传播开来,华艺娟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成了月城大学的“顶级红人”。
系花的光环轰然崩塌,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之前的所有暧昧对象全都对她敬而远之,哪怕是同寝的室友也不愿意和她待在一起,或者说,唯恐避之不及。
一道道或戏谑,或厌恶,或鄙视,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不怀好意,或跃跃欲试的目光,就像是一支支锋锐的箭矢,将华艺娟射的千疮百孔。
只要她走在人群之中,她就觉得包裹住身体的衣服形同虚设,周围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直接透过衣服,看到她浑身上下的任何一个角落,然后看到她惶恐不安的内心,看到她荒唐靡乱的过去,看到她兴奋时脸上的潮红,听到她或高亢或沙哑的连连喘息。
就在她以为人生最灰暗的时刻莫过于此的时候,比这样境遇更加糟糕的噩梦降临了。
她高中时候的那些相片和视频居然在网上出现了,虽然那时候的她要比现在看起来青涩一,但只要见过她本人的,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她辨认出来。
当华艺娟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亲眼看到了那些相片和视频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疯了一样的去找朱有才,却得到了朱有才已经因为传播不雅视频的嫌疑,被行政拘留的消息。
实际上,朱有才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像鸟儿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前程,他的云盘里面虽然存着那些相片和视频,但他又不缺心眼,怎么可能会主动将这些东西发出去?
待在压抑的让人抓狂的讯问室里,坐在特制的冰凉的讯问椅上,仰视着白森森灯光下那两名讯问桌后面不苟言笑的警察,他也很绝望啊!他能怎么办啊!
他只能声泪俱下的对天发誓,一口咬定,反复强调这事真的不是他干的,求求你们,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的是个努力上进的大学生啊!你们不能毁了我的前程啊!
朱有才的哀求,哭诉,赌咒,发誓,并没有什么卵用,警察办案从来讲的都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