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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们在讨论学性。”
听到这么一个单词，袁大师也是皱了一下眉头。关于学性的定义，这可是整个二十世纪学批评界和理论界的世纪课题。即使到了一百年后也没有定论，反而是被各路人马扯得越来复杂。
简单来说，所谓“学性”是指使得本成为学的性质。再白话一点，什么样的本才能算是真正意义的学。
然而越是简单的问题往往答案越是复杂，如说后世有位姓赵的女诗人写了一首诗《一个人在田纳西》，这诗一句话：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那么这种本算是学吗？
普通人也许可以把这首诗当做一个笑话，可是如果扯到学理论绝对有的绕了。于是到最后，学理论界人很有默契地退到了“本主义”，即“把字固定下来的任何言语形式都叫做本“的定义。这种态度等于是放弃了对学性的定义的追求。
旁边的德莱赛先生为了缓和众人之间的气氛，恰到好处地开口问道：“尼奥，你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呢？”
“我的看法么……”袁大师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认为对小说来说学性并不重要，因吹斯听才是每一本小说目的和手段。对于一些小说来说，因吹斯听是它存在的理由；对于另一些小说来说，因吹斯听是它应达到的标准……”
他可不想陷于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之，所以把话题给扯开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每个人对于因吹斯听的评判不一样，因此每个人对于小说的评价不一样了。一本小说只要让某些人觉得因吹斯听行了，没有必要刻意讨好所有读者。”
其实后世一位算是真正意义的王姓公共知识分子说过类似的话，袁燕倏为了避免“皮卡皮卡”，稍微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