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华人总爱讲什么子虚乌有的修身养性,搞得神神秘秘的。126shu 你这样不言不语,算是刚毅木讷?抑或是韬光养晦?在西域,这叫装深沉啊……”
她麻起胆子,试探性地出招了。
龙格一时语塞,“喔”了一声,不经意地把目光投在了她那丰鼓挺拔的酥胸之。
奥克兰轻轻咳了一声,龙格尴尬地笑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啊,嘴钝得很。”
奥克兰竟开门见山地问他:“你看我这胸脯,还漂亮吗?”
龙格热血一荡之后,全部集结到脸部来了,红得像樱桃一般,喉咙似乎略有响动,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奥克兰不料他会羞涩至此,心头更是乐极爽呆,开导他道:“你这个哥哥哦,怕什么呢,又没有多余的人听见,华医不是都说了吗——钻山甲,馏五馏,女人吃了乳长留。”
龙格听罢,不由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奥克兰轻轻脆哼道:“哥哥皱眉头干什么呢?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们华地,很多富贵人家的女子或是宫廷里的妇人,都会秘密寻求丰乳提臀的药方。
“西域则不然,我们的饮食习惯和你们不同,主食半生不熟的肉类,营养丰富,体格庞大,曲线自然显露,不需要药物来刺激校正。你好像看了我的乳~部一眼,我以为哥哥喜欢妹子的胸口,原来你并不喜欢吗?”
龙格霎时间红晕脸,低头不敢对视,忍不住偷看一眼,见那高耸丰圆的酥胸起伏有致,的确万般醉人。
几乎是同一霎那,他看到她的脸色急转为寒,委委屈屈、苦苦酸酸,泫然欲泣道:“老兄,我……有那么难看吗?你怎么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也不理睬于我?”
他顿时想起了以前耶姝、张雪虎和韩秀虎与自己初次见面的情景,身子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暗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矣!我可不能再次沉陷于女人的泥沼里面了啊……”
他于是道:“不是这样的,只怪我还没有休息好,要回船睡觉了,你慢慢玩吧。”
说时抽身走。
她健丽娇俏的勃勃英姿在那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活力,挂了一层无法言喻的灰惨惨的色调。
高高直直的瑶鼻琼准,仿佛缀满了酸涩的苦水,随时都可能抖落下来。
机智百变的少女忽然滑倒在地,“哟——”地尖叫了一声,“龙先生,我跌倒了哦……”
一段悲壮的爱情故事之所以得以演,最关键的原因在于他突然想起了他的母亲来,心里怪怪地想道:“番邦少女虽然衣着暴露,只因风俗如此罢了,与现代地星的华族相,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绌至极。
“我那娘亲衣冠楚楚,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可他几百岁了仍是那般恬不知耻!
“有娘如此,我还有什么脸嘴对其他女子说三道四、挑肥拣瘦?”
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呢?
其实二者之间本无差别!
人类自以为是高等动物,可如果有第三者坐审判,结论不一定和人类的结论符合。
当我们尽量把角度调整到立者的立场来看待动物与人时,发现二者所作所为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实际完全一致。
不同的是动物直接作为行了,而人类很多时候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个借口或所谓的理论支撑罢了。
龙格也一样不免流俗,当他一把母亲推出来给自己的行为或欲~望建立了根据,立时身轻体健,释然飘松已极。
他几步走近奥克兰,蹲下去,伸出润华温泽的大手扶住了她着地的肩膀,“没事吧?”
奥克兰神经抖动,扑簌簌地掉下泪来,本来是装倒,这下不知为何竟然泪如雨落,憔兮悴兮,凄恻动人。
“我扶你船休息一下吧。”
“可是,我并没有受伤啊。”
“那你起来啊。”
龙格松开了手,人家既然没有受伤,再扶着没有理由了。
“可是,我要哥哥你扶着我。”她深情无限地注视着他,目色柔和而热忱,泪光隐隐。
龙格不免踌躇了,这不是很快入其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