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初升,耀眼的阳光照射在水泊县中,百姓依旧像平常一样,日出而作,扛着锄头离开被窝,开始一天的劳作。
没有现宋江死在家中的异样,包括吴用在内,若是宋江没有召见,梁山众人没有一人会主动踏进宋府之中。
宋府里的仆人侍女们也只当是这位主子今日赖床,没有早早醒来罢了。
许青衣前往作为使者去县外的事,水泊县重要将领都知道,因此一大早,吴用和林冲等人便来到许青衣的门外。
“青衣,昨夜商谈如何,可否告知我等,让我心中也好早作打算。”
吴用站在房外,敲门后大声朝屋里说道。
“就是,若情况和许先生料想的不同,俺铁牛拎起手中的板斧就杀出去了,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铁牛哥哥说的对,我段景柱也贪生怕死之辈!”
“王英愿任凭许先生驱使!”
随着李逵暴躁的脾气,人群中另外几人也跟着高声喝叫。
“吱呀——”
刺耳的声音传出,许青衣的房门被缓缓打开,阳光照射在昏暗的房间里,屋里屋外仿佛两个世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夜未能入眠,辗转反侧的许青衣面容憔悴。
将众人请进屋里,打开门窗,房间里才流进几许生机,让人感觉不那么压抑。
“青衣,你这是……”
许青衣的状态十分不好,吴用下意识的出声问道,其他人也是一副关切的模样,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情谊。
此时能来找许青衣的,大都是对水泊县十分上心,而且和他关系匪浅的梁山好汉,经过将近一年的相处,就连吴用也早已抛去对许青衣的偏见,两人无话不谈,一青衣一白袍,在领地中出双入对,交情非同一般。
其他的诸如林冲、李逵等一帮子最初不喜许青衣的人,此刻也早已归心,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许青衣的感激。
他们本是戴罪之身,背负着通缉犯的罪名,多亏许青衣,为他们创建了这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让大家能有一时的安定。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议和没谈好便没谈好,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保重,等养好身体,大不了咱们一起****娘的,把县外武道县的那帮狗贼驱逐!”
打眼看去,许青衣家被挤得满满当当,大约有二十人左右,这些人都是支持许青衣的人,像白胜那些厌恶许青衣之人,此刻是决计不会出现的。
方才的话便是二十人中的一个大汉说的,这人许青衣有些印象,乃是地煞星镇三山黄信,在水泊梁山中任军马步兵都头,如今水泊县的一军司马。
“嗨,说来也算意外。”
虽然憔悴的模样不是假的,但做戏要做全套,宋江已经死了,逝者已逝,生者节哀,况且是自己亲手葬送了宋江,许青衣略微调整好状态,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青衣何出此言?”见许青衣神情略微有所好转,吴用对他所说的意外产生好奇。
和吴用对视一眼之后,许青衣环视了一番厅中的众人,缓缓说道:“我们都错了,对水泊县用兵之人并非武道县,而是……明翰帝国的燕王朱棣!”
许青衣一边摇头,一边用无奈的语气诉说着。
此时他已经调整好状态,为水泊县的转移阵地开始做准备,计划有条不紊的开始进行。
“燕王?哪个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