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白泽被公安带走,时间过了三天。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网上关于白泽的事情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了,就算还在讨论已经和白泽这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了。
因为白泽已经被抓,大多数人认为等待白泽的将是法律最严肃的审判,这好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所以大众的视线都集民也多少能看的明白,其上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自己的老爹听。
李大师的眼睛多少会停留在这些高校学子所写的文章之上,只是越看越是摇头,这些文章都写的太硬,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连所抒发情感都是虚无,虽说文无第一,但是这些确实是看不上眼,与那篇楚辞相去甚远。
李大师还是觉的,白泽的那篇嬉笑怒骂的楚辞写的好,而且他写的学术性著作关于战国时候的一些文法还没完全
推导明白,所以他还是想要见见白泽。
至于白泽所做之事,任李承说的天花乱坠,李大师都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态度。
“老爹,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见,这不是有**份吗?”李承废了好些口舌,这一番运作,老爹却依然是那个态度,他终有不甘。
“奇了怪了,我只是一个糟老头,有什么身份,一些虚名只有你这样的庸才才会看的重,你愿意继续在这象牙塔误人子弟我管不着,但是一些道理我却懒得和你这混球说了。如文章作品这种事情,你看着好看,就如鸡蛋好吃,你去找哪只鸡下的也就算了,为何非要揪住那个下这个蛋的鸡的品格不放,这样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周树人文章写的好,周作人文章写的就不好了吗?我们做学问只谈学问,不问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