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新郑城中。
幽深的王宫,平日里不知隐藏了多少阴谋诡计,又有多少人在里面勾心斗角,为这一时的荣辱而机关算尽。
堂皇明亮的大殿之内,韩王高高坐在王座之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的大臣。
韩国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全部聚集在这里,代表文官集团的韩国丞相韩开地,代表武将集团的大将军姬无夜,加上几个其他的各部门重臣,决定韩国上百万人命运的脑,就集中在这小小的殿堂之内。
“大家说说,我韩国要用什么礼节,来迎接这个所谓的靖王?”韩王左右看了看,现这些大臣没有一个想要先开口的,只能自己来打这个头了。
“王上,这个蛮夷,不服王化礼仪,区区苦寒边疆,竟敢妄称皇帝,区区蛮夷酋长,也敢称为靖王,真是狂妄,臣提议,应将其逐出韩国,以示我韩国的礼仪!”向来注重礼节的韩国丞相张开地,对于这些狂妄自大的蛮夷,向来厌恶的很。
“哼,逐出韩国,真是亏丞相大人能说得出口。臣听说,这与英国,疆土万里,指名数百万,能征善战之师八十余万。又兼之生活在苦寒之地,极为悍勇,不落于虎狼之秦,吾等贸然得罪,洛奇,兵攻韩,如何自处?”大将军姬无夜冷哼了一声,嗤笑道。
“大将军所言甚是,丞相大人,这次的确有失妥当,御国虎狼之国也。刚刚出现在世人面前,就将原本不弱的燕国打成了半残,从此陷入颓势,不付雄国之名,看样子,似乎也恢复不过来了!”身为大将军姬无夜在朝堂上的头号狗腿,左司马刘意率先附和。
“大将军所言甚是,臣等皆以为大将军所说是老成谋国之言!”朝堂之中,大半官员跑出,齐齐向着韩王俯身拜下。
“你……你们……”张开地没想到朝堂之中,如此之多的人反对自己,气的指着他们,话都说不出来。
他气的不是他们反对自己的意见,而是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人勾结姬无夜,结成了如此根深蒂固的党羽,对于韩国的影响力竟然如此之深。
张开地气愤之下,不由想找一些人来声援自己,将目光转向了其他没有开口的大臣,却现其中许多人都纷纷低下头,或转眼看向他方,不敢与自己对视。
这些平时自己培植出来的亲信,在这个时候竟然也不肯支援自己,虽然他们也没有支持姬无夜,但这种保持中立的态度无疑让他的心,顷刻之间凉了许多。
“王上,丞相大人的提议虽然好,符合韩国一向的提倡,但却不符合韩国现在的国情,韩国势弱已久,贸然与御国这种强国起冲突,实在不符合韩国的利益!”这些保持中立的大臣,在他们的丞相大人与王上的注目下,也是硬着头皮开口。
“这,既然众位爱卿,都不赞同驱逐,那么你们说,我韩国应用什么礼节来迎接这个靖王,使用迎接一国之君的礼节,还是普通使节的礼节?”想到这个,韩王就有些头疼。
钟御的封号是靖王,与韩王的王是同一级别。可是韩王是一国之君,而钟御却是一个国家内,位于国君之下的一个普通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