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跑了天台,史克朗总觉得这味道真他麻的熟悉,在花椰一的天台,他跟彭应鑫和林天民他们一干人干过架,现在可是回味无穷啊。
天台,张越峰可惨了,被一帮小子耍猴一样的耍着,其一个小子手里还转着他的帽子,二人转啊。
史克朗直接走了过去,一手一个将缠住张越峰的两小子给推开,扶起张越峰道:“越峰,你这帽子还是摘不下啊。”
张越峰鼻子流着两条血鼻涕,眼睛都肿了,两颗门牙,一颗掉落,一颗断为两截,惨不忍睹啊。
“你谁啊,多管闲事是要挨打的。”那个转帽子的小子喝道。
“屎壳郎听说过吗?”
“屎壳郎?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说他叫屎壳郎,这不是滚粪球的臭虫嘛。”
一个小子走了过去,附耳了一小会儿,那转帽子的小子脸色一变,继而脸五官一挤,吼道:“老子管他是谁,照打不误。”
“你小子够胆,敢跟老子叫嚣,老子在花椰大学表演魔术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钻在哪个妈的怀里喝奶呢。”史克朗玩味地喊道。
“噗嗤”郭若尔禁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克朗,有你这么说话的嘛,连人家的妈都要奉献出来啊。”
转帽小子冷哼了一声,竖起手掌,隔空朝史克朗扫了过来,有点红孩儿的气势哦。
这隔空拳法倒是有一定的劲道,但落在史克朗身显得不痛不痒了,史克朗一掌扫了过去,带过去一道劲风,那小子身子一颤,差点栽倒。
“你们想跟老子斗还嫩了点。”史克朗冷冷地喊道:“帽子拿来,今后不要搞事了。”
“屎壳郎,你说给你给你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转帽小子也冷哼一声。
史克朗都有点不耐烦了,对这些毛头小子,他实在是懒得动手,但不动手,他们又都很嚣张,目无人啊。
突然,史克朗嗅到了背后的一股铁器味,不由眉头一皱,“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暗算老子。”
在一把匕首即将触及自己的后背之时,史克朗噏动鼻翼,手往后一伸,一夹,夹住了那把匕首。
那后面使坏的小子一愣,拼命拔刀,却哪儿拔得动,抬起一脚踹向史克朗的屁股,史克朗手掌一翻,那匕首即刻反正刀锋,一刀插在那小子的脚背。
“啊——”那小子痛喊一声道:“你——难道你背后长着眼睛啊。”
“啪!”史克朗转身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昏头转向的。
“老子不教训你们,你们以后无法无天了,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坏事来。”
史克朗要发飙,天台楼梯口响起一个声音来:“等等。”
史克朗抬头看见一张蜡青的脸来,走过来之时,竟然荡着一股强劲的内力。
史克朗知道来者不善,不敢掉以轻心。
“小孩子不懂事,朗哥手下留情。”蜡青脸说道:“我刚好经过花椰大学,正想过来接这小子回家,没想到发生这种事,实在抱歉。”
“哈哈哈,你说他们是小孩子?他们只不过我低一级而已,最多小我一两岁罢了。”
“爸,你怎么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转帽小子怒目而视喊道。
“混蛋,连朗哥都不认识,还想在修真界里混啊,还不快点把帽子还给人家,然后向朗哥赔礼道歉。”
“爸,我不服,他只不过高我一个年级,凭什么连你也叫他朗哥啦?”
“啪”一声,蜡青脸一巴掌招呼过去,吼道:“朗哥的修为谁都高,咱们玄门灵宗派的所有师兄弟,甚至咱们的师傅都不及人家一手指头,还不快点跟朗哥道歉。”
转帽小子捂着脸,一脸委屈,但在蜡青脸的父威之下,不得不乖乖地交出了帽子,在史克朗接过帽子之时,史克朗立马嗅到一股不祥之气,突然左肋一痛,回头,一把尖刀正刺在自己的肋。
史克朗拍出一掌,将那人一掌击倒,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哈哈哈,屎壳郎呀屎壳郎,你知道你被什么刀刺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暗算老子?”
史克朗丹田的玄清气一阵逃窜,似有稳不住的感觉,内心惊恐无。
“这是锻魂刀,见神杀神,见鬼杀鬼,纵然你修真有成,也经不起这么一刀啊。”蜡青脸吼道:“没错,我是凤凰山玄门灵宗派的林霍,跟七情老道是同门师兄弟,你拐卖我七情师兄的女儿方荷,该当何罪?”
“我什么时候拐卖过她了,她分明是被陈熠和蒙李雄那两小子给绑架过来的,然后被我收留了。”
“你还敢狡辩,受死吧你。”
蜡青脸林霍手一伸,那把锻魂刀到了他手,举刀向史克朗刺来。
史克朗身子一避,左肋隐隐作痛,噏动鼻翼,竟然无法吸取,心里暗暗叫苦,恐怕这次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