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天上午九点,我再来这里一趟,严灵你收拾好行李。”
团子又在严灵脑中说话了,
“犊子,告诉陈纳德,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七日凌晨四点,日本的神风队会偷袭珍珠港。”
严灵顿了一下,还是决定按团子说的办,
“安可,我有个重要军情消息要告诉您,很重要,关系到美利坚的安危。”
“真的?”
“千真万确!”
“玛丽,带我们去你的休息间。”
玛丽的休息间是个可怜巴巴的小房间,里面仅仅只能放一张床,不过对于要谈机密事情的二人来说,足够了,
“安可,我家是天朝富商,我在美利坚生活,我大哥在日本留学,前些日子他从结识的一个日本军官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日本神风队将会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七日凌晨四点用飞机偷袭珍珠港,届时珍珠港停靠的战舰将会损失殆尽。”
“有这种事?!……你能确定?”
“确定!我大哥说,那个军官是日本神风队的,因为他的刻意交好,在一次喝酒时把那日本军官灌醉后,那家伙说的。”
“是神风队的军官啊……那看来没错!严灵,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
“现在日本侵略我大天朝,是天朝人的死敌啊!而您陈纳德将军,是代表美利坚帮助天朝的,我当然会告诉您了,再说,您还会带我回国。”
“严灵,这事很重要,如果是真的,你就立了大功了!我会向总统说明这是你提供的消息。”
“嘿嘿~我一天朝人,又不是美利坚人,有好处给我,我也没用啊,您还是跟总统说是您自己得到的情报吧,如果总统有奖励,您拿着这奖励好了。”
“呵呵,好吧,严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玛丽需要跟你一起回天朝吗?要是需要,我把你和玛丽安排在客舱,扔两个大头兵去货舱呆着就好了。”
“啊!~那谢谢安可了!~”
“呵呵,你们天朝人就是有礼貌,不用谢,我拿了你的酬劳,多帮你一些是应该的。”
当天晚上,严灵让玛丽帮他去找个旅馆,玛丽一翻白果眼,
“在这里还用去找旅馆?……你家不是在这里?”
“不是,我在美利坚的住处,是在华盛顿。”
“买的还是租的?”
“呵呵,没必要买啊……租的公寓。”
“哎呀,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买个……农庄呢?!可以住还可以种地,多好!”
“好吧……等再返回来时,就买个农庄,现在没必要。”
“嘿嘿,我家就在镇外有个小农庄,听说邻居家的农庄要卖掉,要不要先去买下来?”
“可以,不过我只有金条,没有梅刀。”
“梅刀?哦,美金吧!金条就好啦!~这玩意儿比美金还坚挺!……那你还找啥旅馆啊,也就后天早上九点嘛,在我家住上两天就够了!白天呆在这里陪我,晚上去我家睡。”
“那怎么好意思呢……”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给我的金条,够在我家住上十年八年了!”
“总归打扰你家人,不太好吧?”
“你们大天朝……果然不愧是礼仪之邦!不像我们美利坚人,一切都能用钱币来衡量,你给了我钱,我就得给你相应的服务,美利坚人重视契约精神,没有占便宜的习惯!……严,小声问你个尴尬问题,你是处男嘛?”
“……不是。”
“那就好!~”
严灵也不知道玛丽为啥要问这个问题,又为啥那就好……
等玛丽下班后,便带着严灵回她家的小农庄,如果没有严灵,玛丽就直接在店子的休息间睡了,这战争年代,汽油也是挺贵的……
玛丽开的是一辆破旧的小汽车,让严灵坐在副驾驶位,结果玛丽上去后,打了几次火,打不着!
严灵便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十九岁的金发女郎挽起袖子,下车去掀开车前盖,鼓捣半晌,一脸一手油污地回汽车里,随手拖出块布出来擦擦,再一拧钥匙,着了~
“……玛丽,你自己会修车?”
“必须的!不会修车还开什么车?不如骑两轮脚踏车好了!打工累啊,下班后哪还耐烦骑单车回家。”
“你学过修车?”
“没!开着开着就会修了呗,开车嘛,免不了有时会在半路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自己修怎么办?”
“女汉子……”
“女男人?……啥意思?你嫌我长得丑?”
“啊!不是不是,天朝人这样说,是表示对很厉害的女人的称赞!”
“那还差不多!~我玛丽可是不比任何一个男孩子差的!就算半路爆胎了,我也是一个人换的!”
这晚,严灵在玛丽家的农庄中睡觉,玛丽给他安排一间单独的房子,严灵听懂了,是她家晚上看地时住的,离她家正屋有两百米远,晚餐在农庄里和玛丽全家一起吃的,玛丽的父母看着像典型的农人,对严灵的态度极好,特别是玛丽的妈妈,严灵总觉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像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玛丽的父亲不停向严灵劝酒,而且是洋白酒,最后下桌,是玛丽扛着他的胳肢窝去的睡觉地方,不过,半夜时严灵被尿憋醒了,睁开眼却发现被玛丽搂着,两人都光着腚,严灵脑中立马响起团子的嘎嘎怪笑,
“犊子~睡洋妞舒服不?~”
既然都这样了,严灵也就认了,反正玛丽这姑娘也长得蛮不错的,况且还是个坚强独立的姑娘,这性格深受严灵喜欢,于是嘛,睡了就睡了,也不多她一个。
第三天早上九点,陈纳德如约来到酒吧,严灵随他去上飞机,飞机就在珍珠港里停靠的一艘巨舰上,陈纳德告诉严灵,这种巨艘叫航空母舰,上面搭载了飞机,由于严灵觉得睡了玛丽这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不好向玛丽家人交待,玛丽也收拾了个小包包,跟着严灵一起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