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爷对不住,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哎哟,刘大人您听听……疼,好疼,我这把骨头都要被打的散了架子了。大人,您说说话呀,什么功劳什么的小的不求,只求无过,大人,您让他停手吧。”
“然而你却是犯了一个大错,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刘的话锋一转,尔后拍了拍牟捕头的膀子,似是亲切的样子。然而行动却是渐渐的背离,起身,不动声张的抽开了那被抱着的腿儿,嫌恶的拍了拍褶皱的裙却。“好自为之吧,本官也无能为力。”
啪,
又是一记板子,只惊的牟捕头整个人条件反射的一僵,瞧瞧那小脸白的,都跟了面儿似的。
然而这一回倒是没有喊疼,在疼痛和精神的打击面前,他俨然的是更加的倾向于后者。他好像是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似的,只是喃喃的的执着的问了句。“是因为那个人,鞠爷?”
好像是没有多少的必要的问题,似乎是浅显的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可以判断的事实,可是他是想要知道。是想要亲口的问一问。
“唉,备轿,金楼。”
“刘大人,大人,大人,这人的来头有那么大吗?以至于连您都要这般的低声下气?”听,刘大人没有回答。
他是不想回答吗?
或者说是不屑于回答?
难不成自己一向的效忠了许久的主子,到现在是连话语都懒得跟自己道一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