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顾浅羽的话，严临开口，他的嗓音低沉稳重，“你爹倒是把你养的乖觉。”
乖觉是机警灵敏的意思，严临这样说顾浅羽，也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损她。
既然事情已经了了，李鸿远也断了纳姨太太的心思，那四个副官应该都回燕京。
但话从顾浅羽嘴里说出来，好像这四个副官都该留在这里，她让三个回来，反而是她低调懂事。
“督军，说笑了。”顾浅羽解释了一句，“我想着陈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留一个副官还算有个照应。”
“睡了人家清白的姑娘，闹事也正常。”严临声音淡漠，叫人听不出喜怒。
严临治军严格，要是他属下出了这样的事，严临是不会轻饶的。
顾浅羽很自然的接了一句，“督军说的对，但陈家要是闹的太过分了，督军就该好好查一下这个陈家了，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另有所图。”
“巧言善辩！”严临。
不管严临问什么，顾浅羽都能对答如流，还把自己给摘干净了，这种说话方式，不仅仅能用乖觉来形容了。
严临给了顾浅羽四个字的评价，说她巧言善辩。
说完严临就把电话挂断了，他也没说要不要顾浅羽买三张秀第二日就找了过来。
沈文秀穿着旧式的开襟褂子，墨发盘成了一个髻，别了一个素色的簪子，她眼皮红肿，看起来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