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述问了几个问题，见难不倒赵子欣，他也不问了，声音带了一点笑意，“吃透这段法了？”
“没有。”赵子欣实话实说，“我都是死记硬背。”
赵子欣一晚没睡，她都用软件把这段翻译成了法，然后从练习发音，怕自己念的不准确，她还花钱紧急雇了一个法国人。
这个法国人是下午才雇到的，当时赵子欣已经把内容背的很流利了，她背了一遍给对方听，对方纠正她好几处发音。
要不是确保万无一失，赵子欣是不会贸然给周予述打电话的。
“方法笨了一点，但实用。”周予述给了一个肯的评价。
难得周予述夸她，赵子欣心情也轻松了一些，她用英语对周予述说，“周老师你给的时间太短了，只能用这种办法了，而且我现在没有时间学其他的，等过几年稳定了我学学法语，然后用法语跟你对话。”
英语大多数人都懂，法语未必了，到时候他们用法语交流还可以掩人耳目。
“如果我只给两天的时间，让你把一张报纸的内容翻译成法，我相信你也能办到。人在底层的时候是没资格说辛苦的，你要别人更努力才能成功。”
周予述徐缓的说，他的语气并没有带着苛责跟训斥，口吻很平静，但绝对是过来人的经验。
毕业的时候周予述只是一个大学生，但想要往爬学历是不可避免的，周予述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他经历了很多很多很多。
“我知道了。”赵子欣真心受教，因为她觉得周予述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