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不用治疗术——”
救人如救火,说到加血,伊莎贝拉可是专业的,没等他说完,就急急忙忙地释放了治疗术。
“咦?”
伊莎贝拉吃惊地看着,那滩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不可能啊,哪有越治越厉害的?而且,这滩血怎么看起来这么粘?
她伸出手指去碰,结果被那滩血一下吮住了手指。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出来,“血”也没有追着不放。
手指有烧灼感,说明这滩“血”有轻微的腐蚀性;被治疗后增大,说明它是生命体;轻微腐蚀性、粘稠的、能自由改变形状的生命体是……
达克嘿嘿嘿地奸笑着:“这个,是染了色的史莱姆啦,时间一长,颜料被它分解了不少,本来是鲜红鲜红的……”
伊莎贝拉彻底怒了!
她伸出手指揪住达克腰间皮肉,狠狠地一拧。
达克的屁股一下子离开了床面,身子弯得像一座拱桥,发出凄厉的惨呼:“嗷!”
伊莎贝拉什么也不管了,甩手就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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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哪能让她跑掉,一把拽住:“去哪?”
“不用你管,放手!再不放我喊了!救……呀!”
达克胳膊轻轻一使劲,好像提溜一只小猫,一把把她拽到床上:“别动!”
“救——唔唔唔——”
达克一口吻在女孩子红艳艳的小嘴上。
伊莎贝拉拼命挣扎,但达克的两条胳膊像铁箍,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慢慢地,她的挣扎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她伸开双臂,从达克腋下穿过,抱住他的后颈,用热烈的、积极的动作回应心上人的强硬的吻。
达克的心狂跳不止。
她是自愿的,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他觉得世界不存在了,时间也不存在了,两人就这样热烈的、深情的拥吻着。好像要把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吻中释放出来。
伊莎贝拉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达克会意,两人的唇分开。
伊莎贝拉趴在他怀里哭了:“我,我回不去了,我再也做不了牧师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达克泫然欲泣:“我,我也回不去了,我再也做不了巡警了——”
“呸!”姑娘一口咬在他胸口上,但马上就后悔了,“呸,呸!你从哪弄这一身毛啊!”
达克无奈道:“还不是乔治那家伙,给我做的伪装太真,外貌全变成阿拉孛人了。不光身上,还一脸络腮胡子,刚才没扎着你吧?”
“哼,还说呢,丑得要死。”
达克邪恶的笑了:“阿拉孛蛮子和多兰德小牧师……嘿嘿嘿——别拧别拧我不说了。”
伊莎贝拉没扭他,柔软的身子轻轻蹭了他一下。
达克身子僵硬了。
什么意思?这小动作以前没有的!
姑娘的呼吸变快了,是那种很快速的、短促的小吸气小吐气,热热的气息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胸膛。低头看,姑娘的脸蛋红艳艳的。
“……抱我。”
她的眼神,润泽了。小手抓住毯子,把自己盖起来,包括眼睛,只露出额前的碎发。
作为男人,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傻子了。
就在现在,这个女孩子,要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达克的手向下探,触到了姑娘的罩袍,姑娘似乎正在抖抖地解罩袍的扣子,可是她太紧张,竟然解不开。
真麻烦。
嗤的一声脆响,坚韧的亚麻布罩袍被达克一撕两半,连达克自己的衣裤一起从毯子底下蹬出来。
姑娘惊呼了一声。
达克的手指,触到了光滑的——紧身防护衣。
他哭笑不得:“还有啊?不热吗?”
“讨厌!为了安全嘛!”姑娘钻出头来瞪他一眼,“坏蛋!”接着又把头缩回去,紧紧伏在他身上不动了。
玉人在怀,任君采撷,达克哪还能忍得住?长长地嘶吼了一声,一头扎进毯子里去。
就在他要解开姑娘胸衣的时候,房门被狠狠一脚踹开,萨希尔手执钢刀冲进来:“哈桑,怎么了?”
伊莎贝拉吓得一声尖叫,很不厚道的把毯子唰地全裹自己身上了,把光屁股的达克露在外面。
达克差点脑溢血,赶紧双手捂住要害:“萨希尔,我……”
“你大爷”一词还没说完,一个女高音响起:“哈桑,你没事吧?”
莱蒂法气喘吁吁,一把把萨希尔拨拉开,冲进屋子。
她瞬间石化了。
达克尴尬地笑笑:“呃,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