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早上六点，此时天色隐隐有些泛白。
再有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王峰和褚亮忙活了半夜，觉也没睡好，脑子里全是案情，都有点迷糊了。
让下面的人做好善后工作，两人结伴来到了早点摊上。
王峰点了个肉夹馍，另外来了一碗粥，以往他一般在家吃，倒是很少吃路边摊。
褚亮似乎吃惯了，在摊点前站了一会儿，和老板聊了一些事情，过了一会儿褚亮端着一碗豆浆，拿着小笼包和油条走了过来。
咬了一口油条，嚼了两口，褚亮问王峰，“王队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王峰摇了摇头，“现在我得先弄清楚这起案件和王明勇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事情可能就有点复杂了，但我想我们离真想也就更近了”。
褚亮点了点头，他已经将自己这边所有的情报都和王峰共享了，希望能够帮到王峰处理连环杀人案。
褚亮吃了半根油条，狠狠的喝了一口豆浆，满足的感慨了一声才说道：“其实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王明勇做的很简单”。
王峰正吃着东西的动作顿了下来，一脸笑意的问道：“怎么说？”
褚亮压低着声音说道：“我不排除我自己的猜测，这有可能是一起内部杀人灭口想要掩盖某些事实真相，当然，如果真和王明勇有关，也很好区分，根据我们的调查，安利来南宁后，在这家深夜会所做过一段时间的坐台小姐，后来认识了陈洪，两人成为了夫妻，这是我很好奇的一件事”。
“陈洪当时已经是小有资产，会找陈洪这样一个女人做老婆我觉得不大可能，排除极小可能的真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合作”。
王峰眉头一皱，试探的问道：“你是说陈洪和安利之所以走在一起，是想用夫妻的身份来掩盖一些真想？”
褚亮点点头，“没错，两人结婚后一段时间非常低调，后来开了那家婚庆公司，再后来公司关门，两人几乎销声匿迹，但我想他们的生意并未停止，反而越做越大，婚庆公司只是他们的秘密点之一”。
王峰似乎听出了一些关联，沉默不作声，等待褚亮接下来的话。
褚亮一口吃了一个小笼包，接着说道：“不管这伙人是在做什么生意，陈洪和安利脱不开干系，如果真是王明勇所为，那此人已经被仇恨抹杀了心智，一心只想报复，陈洪就是其下一个目标之一”。
王峰恍然，没错，如果王明勇接下来还有目标，那必然是和安利及其亲密之人。
他想起了李帆昨天给他说的那番话，王明勇的复仇之路还远未结束，如果李帆真的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那王明勇肯定还会再出手。
“之一？你的意思是还有人？”，王峰诧异道。
褚亮点点头，有些低沉的凑过去说道：“除了陈洪，我觉得肯定还有其他人，当然，我知道的就还有一个人很有可能，安利和陈洪，包括其他所有人，都在极力的隐藏此人，我们目前对此人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一个名字，赵福发”。
“赵护法？”王峰愣了一下，这是名字还是一个级别称谓？
护法这个称呼貌似现在只存在于一个见不得光的群体吧，而且只是内部称呼。
王峰三个字一出，褚亮也愣了一下，随即他突然嘀咕起来，“赵福发？赵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