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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欢本以为佛门是真切的将老方丈身死的罪名安插在道门身上,但这是他在今夜之前的想法,阴差阳错的阻止了这一场厮杀之后,钱欢总感觉有些不对。
按照理据,长安寺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方丈死的比那窦娥还冤枉,佛门绝不会轻易揭过此事,可奇怪的是佛门只是盯着门道,而对于负责管理此事的叶九道则轻松的很。
因为没有一个和尚找上他去要说法。
一是佛门坚信是道门所谓,二则是真正知晓元凶是谁,但却不想去承认。
至于答案,钱欢已经知晓了,或许那死去的老方丈也知晓,也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策划,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测。
在返回钱家的途中,钱欢的脸色有些阴沉,脑中不断在思索事情,导致无心看路,一脚深一脚浅的沾染了皮靴满是泥泞,心情随之跌入谷底,越加烦躁。
随之而来的负面情绪让钱欢无法控制内心的烦躁,挥手开口。
“去,将道门说的算的,佛门能拿得上台面的全给老子抓来,本来想看一场好戏,现在老子想去演戏。”
听令的黄野缩了缩脖颈,侯爷的戾气冲头了,这一次不知又有多少人会要承受这一场怒静,但论起道理来,恐怕钱欢那嘴也是不行。
说到钱欢,这人便回来了,一人阴沉着脸,当看到家中人的时候,瞬间将面色变为讨好贱笑,小跑到裴念的身前,不理会围观的众人,搓手贱笑,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怎生的如此漂亮,体香甘甜,小生见姑娘你,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般不要脸的话也只有钱欢能说的出来,围观的钱家人掩嘴轻笑,可裴念却被臊的脸红,狠狠瞪了钱欢一眼转身返回院中,八尾优希面容冷淡,不喜不悲,回来了就好,没受伤就好。
至于独孤怜人则不依不饶的让钱欢夸奖她一份,钱欢憋了很久,最终说了一句血腥味有点重,独孤怜人脸色一红,她正是身体不适的时候,银牙磨的作响,钱欢落荒而逃,路过家中四个被惩罚的孩子时,钱欢一把抱起季静跑进前厅,同时不忘对四个孩子眨眼。
示意可以离开了。
回到前厅,便等于进入了官府衙门,裴念是大老爷,季静是师爷,八尾优希作为旁听,而行刑之人便是那个被钱欢嘲笑说血腥味道太重的独孤怜人。
一场审判开始,裴念不断开口质问钱欢是否知错,钱欢也乐得陪她们玩这个游戏,点头哈腰,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