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夜,崇王府的车驾便来了,赵元启带了几名随从,亲自到纪宁的小院来请他。
“永宁,今日所能见到的都是儒学界的大家,参加的人不会太多,到时你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相问,不必太过于拘谨!”赵元启道。
“嗯。”纪宁点头,他可不认为自己在这种文会上应该有什么亮眼的表现,因为他只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的,并未打算在这次的文会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理论诞生。
二人路上便在商议具体文会上应该说什么,或者是应该采纳哪家的言论。
赵元启对于学术思想相对开明,他道:“永宁无论是师承理学,还是心学,只要此思想可以成儒学,必可成为将来立身处世的学问,我都会欣赏!”
纪宁摇头道:“在下在儒学中,还是更为推崇理学,但凡事也不能言之绝对。思想总会有变化,人也会在探索和求知之中……”
说的很多,到最后纪宁也有点敷衍赵元启的意思。
马车行进小半个时辰后,停在了京城一处学馆之外,此时学馆外已是灯会中来,更多的是来当一个观礼之人,带着纪宁来,也只是想让纪宁陪同他见识一下,顺带能收拢一下纪宁,让纪宁以后可以更多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