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洋知道江水源才是当家作主的那一个,所以懒得搭理吴梓臣,只是一个劲儿恳求江水源:“江大少,你应该知道,上次在江宁集训的时候,那些教授对我的创意可是高度评价,认为很有展前景,未来非常有可能实现。 咱们现在着手研,可以抢占市场先机。只要你肯投钱,我保证你稳赚不赔!”
江大少?感情这哥们把我当成狗大户了?
江水源一脸牙疼的表情:“拜托,我可不是什么大少,我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之前靠写东西和干点杂活儿赚了些零花钱,如今全投在软件开上了,手头真没什么钱!”
要说锦衣服饰给的代言费确实不少,但一部分被用来收购张倩手里的公司股份,另一部分全砸给了吴梓臣开网站,手头除了零星的稿费,江水源是真没什么钱,尤其还是张嘴就一百万的那种。——或许制美公司账上会有些钱,但那是大家的,江水源平时虽然肉肉呼呼,不知道主动、不懂得拒绝,但公私分明的道理还是懂的。
江水源的实话实说,落在施洋耳朵里却变成了资本家的拿捏与盘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投1oo万,我给你inson)系统,但较受推崇和影响较大的却. takhtajan)系统。这在理论上就显得不牢靠!”
施洋想了想:“我们可以采用最新的分类方法,比如石松门和蕨类植物门用ppg系统,被子植物门用apg系统。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学界肯定会建立一个大家公认的分类系统的。”
吴梓臣一脸迷糊地看看江水源,又看看施洋,最后决定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好,分类系统的事情我们也暂且不谈,我们来说说具体实践操作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江水源评估了一下小胖子的心理承受能力,觉得他还不至于崩溃,还可以再压点担子,“鉴定某植物的具体物种,这是你那款识别仪的最基本功能,同时也是最复杂、最不好解决的问题之一,因为很多同一属的植物之间差别非常细微。你在野外看到一株植物,怎么确定它是已有物种,还是变异个体?如果是变异的个体,你又怎么判断是变种、亚种、变型还是新种?别说一般的植物分类学研究人员,哪怕是专门研究这一科的专家,有时也得借助电子显微镜、扫描电镜等专业仪器才行。所以我听说生物系有这样的笑话,植物分类学实习时,一般都是老师带队走在最前头,以便把不认识的植物全部先踩死。”
施洋却胸有成竹:“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我的设想是以《中华植物志》为基本支撑,建立各个物种的分子序列数据库,并集合传统的形态学分类以及现在细胞分类学、化学分类学于一体。在检测时只需提取植物的dna,与数据库中的数据进行比对就可以了,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