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金銮殿上,龙椅上坐着一位身穿金黄色龙袍,头戴旒冕的五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色严峻,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三日前便有大臣上奏,五月初五,皇城比武。
皇帝久不临政,将朝中大事委托太子,顺王、武王在旁辅佐,今日闲来无事,便亲临朝政,不想却看到萧凌寰定下的五月初五比武之约。
“这帮江湖莽夫,将朕的皇城当成了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皇帝将奏折重重在龙案上。
“父皇,儿臣已令巡防营布下守卫,在皇城各处,倘若他们真的赶来,儿臣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太子云志宇上前一步道。
“父皇,二弟此举不妥,萧凌寰虽触犯皇权,但念其身处江湖,不了解皇法,儿臣恳请父皇恩准儿臣在城门截住他们一行人,将其劝退,若他肯就范,自然甚好,若仍一意孤行再行二弟之策也不为迟晚,若能将其劝退此举更能彰显皇权,如若不能我皇家对其也算有礼,终不失风度。”顺王云志龙道。
“父皇,如若依了顺王所言岂不显得我皇家懦弱?”太子道。
“太子言之有理。”兵部大臣赞成道。
他向来支持太子。
“陛下,臣以为还是顺王所言更佳。”户部大臣则偏向顺王。
“臣赞成太子所言。”
“臣赞成顺王所言。”
朝堂之上分帮而立,太子与顺王均不乏支持者,双方僵持不下,朝堂上竟乱成一片。
“够了。”皇帝重重一拍龙案。
皇帝强压怒火,看了看一直未言语最疼爱的小儿子武王云志瑞。
“瑞儿,你有什么看法?”
“父亲,儿与大哥二哥看法不同。”云志瑞道。
他从不顾忌朝堂上的礼数,若不是仗着父亲疼爱,只怕早被撤了封号。
“嗯,说说看。”云志瑞本就是他与发妻皇后所生,自小又甚的他欢心,对于云志瑞他少有坏脸色。
“父亲,依儿所见根本不必理会他们,任由萧凌寰在皇城立下擂台。”云志瑞笑道。
“武王满口胡言,父皇切莫听信,若任由他们在皇城立下擂台决出胜负,皇威何在?”太子道。
“父皇,儿臣认为太子所言并不无道理,皇威不可失。”兄弟二人难得有意见一致时。
“臣认为,武王所言有理。”一直默默不语的丞相言刚终于张口了。
“哦?言卿有何看法?”皇帝笑道,言刚极少在皇子争端的场合发言,此次见他张口竟是为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心中自然也欢喜。
“武王虽未说出看法,但臣却已猜到武王心中所想。”言刚道。
“言卿快讲。”皇帝对此产生了兴趣。
“十数日前吗,曾有一伙武林中人闯入相府,多亏武王出手为相府化解危机,臣想武王定是想在擂台上击败萧凌寰,以示皇家在任何方面也不会输给别人。”言刚到。
“瑞儿,言卿猜的可对?”皇帝看向云志瑞。
“父亲,舅舅说的对。”云志瑞笑道。
“哈哈,好,好,我儿有志气,不过武林中高手众多,你可有信心取胜?”皇帝笑问道。
“儿有信心。”云志瑞志比天高,当即答道。
“好,好,就依你所言。”皇帝大笑道。
“陛下......”朝堂上几乎所有大臣均发声道。
“父皇......”两位皇子也觉不妥。
“诶,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多言。”皇帝一摆手道。
“瑞儿,武林中毕竟人手中人,而你只得一人,你有多少把握?”皇帝虽答应的痛快,但细细想来也自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