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通俯身在东方阔身边耳语了一阵,嘴角挂着他标志性的笑容离开东方阔。
“来人,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带东方掌门下去休息。”白通对着手下人招招手说道。
东方阔双目失神,头上青筋暴起,但此时的他别说杀了白通,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了,两旁人架住东方阔,东方阔仿佛突然被惊醒一般怒吼道:“白通,你混蛋——。”
“哈哈哈——”大厅中除了东方阔的怒骂声便是白通的笑,而坐在主位上的两人竟如同方外之人一般,一样的嬉闹对大厅中的事充耳不闻。
白通转而对柳阳笑道:“神君,若是无事属下便不再打扰神君。”柳阳仍然不予理会,白通招呼手下人一并退下。
毕竟色心难止,有人控制不住只远远地朝主位上望了一眼,登时只觉得胸口一痛,立时毙命,胸口上插着一根柔软的稻草,但却正是这稻草直插入心脏令那人毙命。
众人一阵惊呼,白通低声道:“别说话,快走。”
而主位上的二人仍是那副某样,完全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义父。”门外传来叫门声。
“进来。”白通正在自己的洞中翻看地劫派这次的具体损失。
敖雄推开洞口的木门进入白通的屋中。
“怎么了?”白通问道,但眼睛仍在手中的纸上。
“孩儿有一事不明。”敖雄说道。
“哦?说说。”白通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手中的纸。
“今日的事情,义父到底对东方阔说了什么,能让他那般愤怒?”敖雄问道。
“还有问题吗?”白通没有回答而是发了一问。
“恩.....若说没有倒也还有一事,今日的柳鸳似与平常不同。”敖雄疑惑的说道。
白通叹了口气道:“雄儿,若论武功你早已在我之上,可这智谋,你叫我将来如何放心的将地劫派交到你手中啊。”
敖雄忙倒身下拜恭敬地说道:“义父,孩儿惭愧。”
“偷天换日、浑水摸鱼。”白通继续看着手中的纸。
敖雄似懂非懂的想了一阵最终还是道了一声:“孩儿告退。”便离开白通的房间。
次日,清晨,虽然此时已是隆冬,但大厅中的二人却身无寸缕的躺在石椅上,而除了昨日的三具尸体在通往大殿的通道口处又多了数具,其中不乏手握刀刃之徒。
昨夜发生的一切,即便在众人间不是秘密,但却没人亲眼看到,因为妄图看到与心怀不轨之人均已死在当场。
柳鸳扭动身躯爬了起来,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竟十分享受的舔着嘴唇。
“大哥哥,我想出去走走。”柳鸳话音未落身体被横抱起来。
“啊——”柳鸳惊呼出声,柳阳已将她横身抱起,二人未着衣物便从洞口飞出,轻身而落,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柳阳在雪地中流下一个个显眼的脚印。
“你想去哪?”柳阳看着柳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