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点的时候,吕一倾还在教黄笑花努力辨认“点”“划”和“时间间隔”。无耐黄笑花天生对这些方面的悟性低,吕一倾反反复复的教了好几个时辰,她才勉强的接收了一些最简单的信号。
“花花,我真是服了你,简单的事情复杂做。”柳月朗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责怪着。
“不要嘛,柳月朗同学,人家是迟钝了一点,可是不是正在努力学习吗?”黄笑花着急地为自己解释。
“一倾,你随便读首诗来,月朗,你拿住电码本,听我的电建,看看我叩击的对不对。”黄笑花刚刚上路,显得很感兴趣,没有一点睡意地纠缠着吕一倾和柳月朗。
“好吧!验证完毕,我们就睡觉。”柳月朗说着,用手捂住嘴巴,又打了一个哈欠。
窗外除了严寒,还有寂寥。
吕一倾听着寒风萧萧摇曳着外面的枯树,又想起了曾元均。
不知道他训练的怎么样了。
“一倾,你念啊。”黄笑花已经在准备着了,看见吕一倾没有了声音,只得抬头催促。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