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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之‘胡军师’的中年男子是个地道的汉人,叫胡兵(友情客串)。听名字都与匈奴这些胡人,沆瀣一气,臭味相投。

胡兵殷勤的笑着答道:“我尊敬的左贤王大人,这是来自吕布的挑战书”。

“挑战书?”左贤王眉头一挑,不解道。而其他六个匈奴将领听到‘挑战’二字,热血沸腾。

“是的,吕布心中邀请左贤王军前斗将”胡兵说道。

“其中可有诈?”左贤王很谨慎,深知汉人的谋略和狡猾,自己吃过不少的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应该不会,微臣专门了解过吕布,此人以勇武成名,刚愎自用又好战,见我匈奴个个英勇不凡,心生战意不为过。但也不能小瞧了这人的武力,虎牢关一战,吕布可谓是天下第一武将!”胡兵还真下功夫了解过。

左贤王闻言陷入沉思,六位将领脸上尽是战意和不满,不满胡兵称吕布为天下第一武将,把他们放哪里?

胡兵在一旁苦笑。

半响后,左贤王开口问道:“有没有步度根和栾提于夫罗?”

“回左贤王大人,昨日收到步度根单于的八百里加急信,信中说道:他们已经和张辽的军马交过手,取得小胜;叫左贤王大人尽管放心,不久将会来五原郡与您会合”。

左贤王点点头,步度根十万军马对上张辽的三万军马,胜利是迟早的事。只是担心其壮大后对自己不利,只要将栾提于夫罗拉拢过来就不必担心了。

“栾提于夫罗呢,可有消息?”

“请左贤王大人放心,微臣的爱徒亲自去,几天前传来消息,已经和栾提于夫罗接触,相信栾提于夫罗明白其中的意义,懂得取舍”胡兵对自己的徒弟很是自信。

“哦?”左贤王还是相信胡兵的,又看了看众将领,笑着道:“我匈奴人何曾畏惧过他人的挑战,这战书接下了!”

“左贤王英明!”众将激动的向左贤王行礼,赞叹道。

秋风拂过,金黄的草原起了波澜,一道道金波,前仆后继,滚滚而去!

“恩师,匈奴人会来吗?”徐盛看着陈宫问道,虽然没有拜师,但徐盛已经将陈宫当成自己的恩师。

陈宫笑了笑没有回答,自从接手负责徐盛以来,发现其确实是个可塑之才,尽可能的教授其学识,同时不得不感叹吕布识人的眼光。

此时吕布带着众将臣,率一万铁骑,气势如虹,列阵于大营外,严阵以待,等待匈奴人出营斗将。

匈奴人营盘修建吸取了汉朝的经验,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但要想强力攻破,代价不可承受。

吕布等人立于秋风中,眸子中斗志盎然,心中血液沸腾,全副武装。目光落在匈奴大营上,不时的闪过狠厉之色。

“咚!咚!咚!”

“呜”

擂鼓声、号角声起,声声震耳。随后上万匈奴骑兵从大营中飞奔而出,有气吞山河之势,桀骜不驯之姿,一看就是精锐骑兵。军马头套甲具,虽然大部分是青铜所制,有部分为铁制,但也是匈奴的铁骑了。

马背上的匈奴兵也头戴青铜制的头盔,身披甲胄,主要护住要害处。个个眼中透着凶光,恶狠狠的看向吕布军。

“擂鼓!号角起!”吕布热血燃烧,身子一正,声如洪钟。

“咚!咚!咚!”

“呜!”

输人不输阵,两军较量士气第一!

战鼓和号角对于军队有着一种能振奋人心的神秘力量,吕布将方天画戟置于地上,纵身从马上跃下。亲自擂鼓,鼓声震耳,响彻草原,以身作则,迅速将士气提升到空前高度。

待双方鼓声、号角声停止,吕布骑着赤兔马,腰间挂着‘龙舌弓’,手持方天画戟,头戴金冠,身披战甲。自信而淡然的走出方正,身后不远处跟着凶神恶煞的典韦。

“左贤王可敢出阵一见?”临近匈奴军阵,吕布厉声喝道。

“呵呵,吕将军、五原候可真是威风八面,英雄出少年!”不见其人是闻其声,声音有些沧桑但不失底气,还带着些不屑。

随后只见一全身被铁制甲胄的战马走了出来,马背上的人身材高大威猛,腰间挂着长长的弯刀,和一把看似不凡的弓箭。由于被全副武装,头戴铁盔,难见其全貌。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决斗,短暂交锋后,吕布哈哈大笑起来:“左贤王已年迈,何必苦苦撑着,非要与小辈争功!何不好好在家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

吕布话中有话,暗指左贤王拥立不懂事的娃娃没单于,却自己独揽大权,老不知耻。

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左贤王又怎不知其意,但愤怒之色难以掩去,“黄口小儿,口出狂言!一切在战场上见分晓!”

说完,勒马转身回己方阵营。吕布眼中闪过寒光,拿起龙舌弓,箭上玄,满弓待发,看向左贤王前方的帅旗。

手一松,箭出似虹!

“左贤王大人,小心!”军师胡兵见吕布搭弓上箭,急忙拍马而出,大声叫道。

“吕布小儿,安敢如此!”几个匈奴将领反应迅速,纵马而越,向吕布奔来。

此时箭从左贤王头带上方闪过,只见前方帅旗轰然断裂,掉落而下。左贤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有余悸,拍马快速飞奔进军阵中。

“大约一百六十步的距离,一箭断旗!”几个原本想冲向吕布的将领愣在原地,片刻间,做出明智的选择,跳转马头而回。

“飞将军威武!”

“飞将军威武!”

“飞将军威武!”

吕布后方传来将士们的阵阵欢呼声,一百六步能一箭断敌方帅旗,只有他们的战神才行,此刻崇拜之心天地可见。

“有种,马背上一较高下,暗中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匈奴兵顿时叫嚣起来。

这时一个匈奴将领勒马走了出来,手持长刀,眼中满是狠辣和鄙视,“让劳资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的小儿!”

吕布斜视了对方一眼,回头叫道:“宋宪,这小角色就交给你了”。而后纵马离去。

“多谢主公!”宋宪一脸兴奋,比捡到宝还激动。应声拍马跃出,手提长枪。

“吕布休走!”见吕布藐视自己,那匈奴将领大怒。

“想和主公动手,你也配?起开!”宋宪挥动长枪,一击将对方震退,“你就陪我玩玩吧!”

宋宪不屑的一笑,兴奋的同时,心中抱怨:只有一次机会,得玩久一点!

就这样,在宋宪漫不经心的戏耍下,与对方战了几十个回合,胜负难分。宋宪一脸轻松,匈奴将领使出吃奶的劲在坚持着,他相信坚持就是胜利!

匈奴这边不断有将领相互间议论:“敌方除了吕布,也不怎么样嘛!”

而吕布及中将领已经看不下去了,魏续忍不住大声喝道:“宋将军,麻溜点,大伙还等着回家吃饭!”

顿时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哎”宋宪不甘的叹息,无奈的挺枪一出,顿时将对方洞穿,使力一挥,将其震出,飞落在地没了气息。

“下一个!”虽然胜了,但宋宪一脸不高兴。因为要被杀青领盒饭了。

匈奴勇士的勇猛无畏还真不是盖的,立马就有一人,勒马而出,没有急躁,一脸平和,只是眼中战意浓烈。

“此人不错,应该只比宋宪稍逊一筹”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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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分析道。武者对武者天生有种直觉,众将领点头,表示认同。

宋宪也不例外,遇见不错的对手,一扫阴霾,纵马挺枪。两人大战几十回合,按照陈宫的计划,宋宪以对方难以察觉的方式败下阵来,还为此受了点伤,一脸苦瓜脸。

双方换人,典韦被选中,郁闷的上场。有气没地方撒的他,上去三回合不到,双戟将敌方斩落在马下,凶残之极。

“还有人没?”话语平淡,但更显嚣张,典韦眼中凶光乍现。

一时不爽,屠你如屠狗!

“看,草原勇士,我们的第二勇士终于出手了!”

“这次看敌军还怎么嚣张!”

匈奴军中走出一人一骑,战马身披重甲,而人却只用铁制护具护住了心房。其脸上有条长长的刀疤,眼中透着寒光,手持长枪,迎上典韦。

“还不错”典韦注视着对方说道。

“你也不错”

“哼!”典韦冷哼一声,拍马而起,手中挥舞着双戟。

一言不合大战几十回合,典韦假意败下阵来,仓皇而逃

陈宫向吕布点了点头,吕布会意,下令道:“鸣金收兵!”

几天过去,吕布没再去叫阵。而只是发了一封劝退信给匈奴。

匈奴营帐中,左贤王手中拿着吕布的信一脸疑惑,“比斗不成,再来劝退?”

“吕布也就是有些勇猛而已,一介武夫,居高自傲,不自量力”胡兵殷勤道,在他看来,智谋面前吕布也不过是个匹夫,况且匈奴第一勇士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还真是自大的家伙,难道以为一箭就能吓到本王!”听了胡兵的话,左贤王信心暴增,转而看向匈奴的第一勇士问道:“对上吕布,你可有把握?”

“末将没见我其身手,保守估计胜负五五之间”第一勇士冷漠道,表情始终如一,是身为高手的寂寞、孤高的冷。

“这样本王就放心了”只要能牵制住吕布就好,左贤王可没想与吕布个人硬拼,而后问胡兵:“栾提于夫罗和步度根有消息没?”

“回左贤王大人,于罗夫已经答应出兵了;而步度根也不断在向云中郡推进,只是张辽不断退守,还没有大规模的对战”胡兵讲道。

左贤王闻言,沉默片刻说道:“还是在等等”。

与此同时,云中郡,北舆县城内。

县府大堂中,以张辽、李儒为首,其次有:高顺、张越、周武、周仓、糜竺等一干人齐聚,气氛压抑。

张辽神色凝重,看着李儒问道:“军师,如今敌军情况如何?”

“回大将军,步度根已经率军离开武泉,向北舆而来。我们猜测的没错,敌军的目的在于消灭我们,而后西进与匈奴军配合夹击主公”李儒说道。

当初假意退出武泉,就是为了试探,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当然武泉的人和粮草本来就不多,也被转移了。如果步度根这次来意只是试探,那么就会萌生退意,然而事实相反

“这次步度根来势汹汹,虽然十万军马不全是精兵,但也有半数。我们硬拼的话,即使胜了,也会胜得十分惨烈!”周仓担忧道。

如今只有依靠李儒的计策,才能扭转局面,只是这壮士断腕的举措,张辽难以决定。

“大将军,请下决断吧!”高顺和周仓决然道。

这次计划主要是高顺的陷阵营充当诱饵,因为陷阵营在敌军心中就是张辽的主力所在。而周仓负责率轻骑策应,同样危险重重。

陷阵营和高顺是并州军的灵魂般的存在,“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已经深深刻在并州军的心里,跟何况高顺也是老交情了,要是有个万一

但这次有关系整个并州的安慰,张辽很是为难。心中还抱怨过李儒为什么会出这个计策,但自己有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兵力悬殊。

“大将军,你要相信陷阵营,也要相信我!”高顺见张辽犹豫,自信道。

“其实只要掌控的好,结果也不会太糟”李儒安慰道。

张辽深深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一方太过弱小,不甘心也要取舍。想通了后,张辽身板一挺,眼中透着寒光,下令道:“众将听令!”

“命:陷阵营负责引诱敌军主力到逆风谷,周仓率五千擅长骑射的轻骑负责掩护和配合陷阵营”。

“末将领命!”高顺、周仓二人神色一震。

“命:天狼营负责斩首行动,若是计划成功了,你们还不能拿下步度根的人头,军法处置!”

“末将领命,任务不成,提头来见!”张越和周武领命同时立下军令状。

张辽点点头,继续下令:“命:糜竺负责后勤,保护粮草!”

“末将领命”糜竺做过几年官,管理后勤还是有把握的。

“军师和我分兵两路,埋伏于途中,给敌军致命一击!”

至为什么不选择守城,等到大雪来临鲜卑自会离去不是不选,而是现在没得选的权利。

如今的并州千疮百孔,人丁稀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同时涌进不少流民。如果这时战争拖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首先,没人人力和物力与鲜卑周旋,即使这次被逼退,来年、后年、大后年呢,并州将陷入无尽的战争。

其次,战争拖下去或者不能全歼敌军,将会影响明年至关重要的春耕,明年若无收,以后就更不可能了。同时并州会人心涣散,许多人会选择避难离去。

最后,并州或者说吕布需要一场大胜,代表正义和民族的大胜,来提高名气,吸引人才和人丁进入并州。

综上说述,如今的吕布及其麾下将士没有选择,唯有不惜代价全歼这股来犯之敌。换取一段长时间的安宁,同时震慑其他外族,让他们明白只要吕布在并州,没人敢犯。

“我已经安排人将我们要西进与主公会和的消息传出去,相信步度根一定会上当”李儒自信道。

“全局上谋略,就要军师多费心了”张辽点点头,看着陈宫说道,而后转向众人说道:“好了,一切按计划进行,各自去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两天后,云中郡,武泉县府内。这里是步度根的暂时居住之地,守卫森严。

“消息可靠?”三十来岁的步度根剑眉紧皱,对着面前的一个将领问道。

“回单于,末将已经多次验证消息无误,同时斥候来报,发现张辽军马有秘密西调的迹象!”这负责情报的将领十分肯定自己得到的消息。

“如今匈奴人牵制住了吕布,于罗夫牵制住了上党郡的张杨,他们无援兵可来,唯有居中兵力才有优势”步度根自言自语的分析者。

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猛然起身,喃喃道:“难怪这么轻易就舍去了武泉,现在又要离开北舆,看来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

说道这里,步度根冷冷一笑,“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

为什么步度根执着于消灭张辽的军马,不仅因为其是并州军的主力。还有就是想借此震慑其他部落,也想收拢匈奴人,发展壮大,再图中原。

“传我命令,留守一万老弱部族留守五原,其他立刻整军出发,目标张辽军!”步度根顿时散发出领袖的气质,下令道。

几天后,两军首次在北舆城外十几里的平原交锋,上演了一场追逐战。

“可有张辽军主力的行踪?”步度根急切问向斥候,这些天追来追去都是张辽军的诱敌之际,他心中有些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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