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满脸假笑的父亲不同,秦诞一直低着头,似乎满脸通红,秦晋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当年离开齐郡以后,秦晋在母亲口中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这个族叔的抱怨,虽然不至于咒死咒生,但对于这个夺走了他们一切的人,显然是不会拥有一颗宽容之心的。
很快,精致的酒菜被一一端了上来,屋中立时酒香、肉香四溢。精致的餐具在通明的灯,随之,第五琦也赶了过来。他这位政事堂的宰执,比丞相府的司直还要来的频繁。
“丞相,遣唐使阿倍仲麻吕请求回国,表章已经呈送到了政事堂!”
秦晋思忖了一阵,阿倍仲麻吕既然想走就让他走吧,留在长安也没什么用。
“好,准备,准备,送他回去就是!”
第五琦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