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山和三儿一听互相看了看这事也不好说别的,你要说是不去人家可是修炼到了一定时候的妖精了,凭着两人的凡人身子是根本不可能斗得过人家的,可要是跟着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真要是想害了两人性命那早动手了还能等到现在,张仁山到是没想那么多点点头答应了,三儿见张仁山都已经点头了自己也只好随着去,万一出了变故两人好能互相有个照应,真要是不济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黄狼子精见两人都点了头连忙双手一掐口中念念有词而后一张嘴吐出一块黑云彩说道:“来吧!二位……上来咱们盛云走还能快些”,张仁山和三儿这可看傻了脚下都不知该不该迈步子,“这……结不结实啊?”张仁山傻愣愣的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话,黄狼子精听完笑了:“放心吧!快些走,我爷爷还等着呐!”,张仁山也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已经上了船那别怕风浪多,垫着脚一步迈到了那黄狼子精吐出来的黑云彩上,还别说张仁山一脚踩上去只觉得犹如踩在平地一般丝毫没有晃悠之感稳稳当当,三儿见张仁山都已经上去了自己也不敢怠慢连忙迈步走到了黑云彩上感觉是跟张仁山一样如履平地,黄狼子精见两人都上来了轻踏一步跳到了云彩上头而后冲着两人说一句站稳了,口中掐诀念咒云彩跟着动了起来。飘飘然然云中燕,自在快活似神仙,张仁山和三儿眼看着脚底下是越来越高飞到了萧家院落的半空之中,底下的房屋布置是尽收眼底,两人也不敢多看,只是几眼打住了,深怕看多了在从黑云彩上栽下去,黄狼子精站在黑云的前头脚下一使力,黑云跟着黄狼子精用力的方向而动,缓缓悠悠的往前飘动,张仁山站的直愣愣的也不敢动,谁知道这云彩到底哪地方能站哪地方不能,万一一脚踏空离地这么高非得摔的粉身碎骨不可,三儿也是站在张仁山的一旁只觉得有微风从自己脸上不断的吹过,朝着黑云下头看了几眼刚才还依稀可见的萧家院落现在已经是全然无踪了,云彩下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这云彩还在动,黄狼子精站在云彩的前头一会儿拿手指指那边一会儿拿手指指另一边好似在认着方向,最后头一点黑云开始缓缓的下落,张仁山和三儿是赶紧互相抓了一把以防万一,稍过一时这黑云算是平安着了地,张仁山和三儿赶忙从云彩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好像还是在一件宅院里,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是有钱的人家假山脆竹配的景,夹角凉亭水上行,算得上是院中好布置,两人正发愣的时候黄狼子精从云彩上下来了回身点了点手,那黑云地而散踪影全无,抬头看了看两人一眼说了句这边走,而后是一转身冲着宅院中的一处凉亭而去。
张仁山和三儿一路跟着,走过一处卵石铺的路到了院中水塘边一处凉亭前,两人抬眼观瞧只见亭中掌着灯,在正中间的石桌旁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一手扶着跟拐杖微笑着看着两人,张仁山眼尖的狠借着那石桌上的烛火之光只觉得那老者面熟的厉害,脑中转了两转“嘿呀”了一声道:“老头……怎么是你啊!”,三儿被张仁山说的一愣连忙朝着那老者多看了两眼这才看出来是谁,正是那天两人后山脱困时搭救自己的老者,老人听见了张仁山的话捻了捻花白的胡子笑了笑道:“小辈还是跟之前一眼无礼的狠啊!不过也好,率性使然不遮不掩”,张仁山听着老者的话摸着脑袋笑了笑,三儿是赶忙冲着老者鞠了一躬道:“感蒙那日老者搭救,要不是您我们也不会活到现在,早得死在那后山之中,小辈我本想过些时日在上后山寻您已表恩情,没想到在这又遇见您老了,这也是姻缘之数,不知您……到这里是何意啊?”,老者看了看三儿没回答而是冲着那黄狼子精摆了摆手说了句拿来,而后只见那黄狼子精点了点头伸手进怀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小药丸递到了老者的手上,老者接过黑药丸拿手一轻轻捻瞬间那药丸化成了一片粉尘落于老者的手心之上。老者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不大不小看样子好像有年头了上面油光铮亮葫芦嘴都有些裂痕了,手里攥着那黑药丸化成的粉尘老者将另一只手里扶着的拐杖立在一旁去解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打开了葫芦嘴上的盖把那粉尘顺着葫芦嘴到了进去,而后晃了两晃里面水声作响,张仁山和三儿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这老者到底要干什么只能是眼巴巴的瞅着,也不敢动,老者为尊都是小辈,更何况连前面的黄狼子精都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等着,两人更是不用多说了,稍等了一会儿,老者将手里的葫芦放了下来盖好了盖子立于石桌之上,捻了捻胡须手中上下掐了掐,而后扶着拐杖站了起来,一抬手从老者的袖口里飞出了两张黄符纸飘飘下落,铺在了桌子上,黄符纸上头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歪七扭八实难辨认,抬眼观瞧老者笑了笑冲着张仁山和三儿招了招手道:“来……两小辈到这里来!”,张仁山和三儿听见老者叫自己是连忙迈步进到了凉亭之中,“哦!您老有何事讲?”三儿走到老者的近旁低声问道,老者没说话提起手来点了点三儿的胸口而后口中不知念了句什么,只见那桌上放着的一张黄符纸飞了起来“嗖”的一声是直接钻到了三儿的身体里,三儿直是被吓了一跳嘴边挤出一句:“怎么……”可话还没说完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好似被针了一般刺的难受,赶紧抱着胸口往地下蹲,张仁山看在眼里心说:“坏了,这老头是来要命的,三儿这是着了道了,不行我可不能再中招,我得跑!”想到这里张仁山转身想往外跑,可毕竟是凡人一个哪能斗得过这种会法术的,老头抬手点了一下说了句:“定!”,张仁山可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全身上下除了嘴巴和眼睛,剩下的都不听使唤了。
张仁山眼睛滴溜溜乱转心说:“这可坏了怕是命数到此”,老者看着张仁山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辈你跑什么,还没到你呐!”,张仁山心中害怕可嘴里还是不认怂仗着嘴巴还能动直开口道:“我说老头,你这可不对啊!虽说你是救过我们俩,但是你也得给我们些时日再去答谢你啊!这咱们才回来这么一阵你找上门来害我们可不成!”,老者听完张仁山的话是气得直乐,黄狼子精站在一旁也是偷着笑了两声冲着不能动的张仁山开口道:“兄台请放心,我爷爷是绝对不会害你们的,至于缘由待会兄台自会知晓,现在请安了心稍等片刻”,张仁山听完黄狼子精的话眨了眨眼睛想了一阵开口道:“此话当真!”,黄狼子精点了点头,张仁山见黄狼子精点了头叹了口气嘟囔道:“那也只好如此了!”,老者见张仁山没了逃跑之意手一抬说了句:“解”,张仁山只觉得身上一轻又能动了,本想着趁着两人不备偷溜走掉,可又怕再被定住只好站在了原地看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张仁山这边的事情算是消停了,可三儿还在地上疼的直打滚,胸口里犹如翻江倒海的疼,冷汗着热汗顺着身上脸上不住的往下淌,张仁山看着眼里是真难受,可又不敢上前,老者一直站在一旁盯着,等过了一阵耳听得一阵呕吐之声传来,三儿这是一张嘴一口黑血直接是吐了出来,一样东西随着黑血落在了凉亭的砖石地上,老者连忙掐诀念咒拿着拐杖狠的一戳直接是扎到了三儿吐出来的东西上面,只听“吱呀”一声那东西直接是化成了乌黑的一片顺着地面的砖石流进了凉亭外的水塘里,老者回身冲着黄狼子精点了点头,黄狼子精好似明白了什么说了声是一阵黑烟不见了踪影,凉亭里剩下了老者张仁山和倒在地上的三儿,张仁山也没说别的看着不知是生是死的三儿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受着折磨自己还没法施以援手实在是难过的狠,老者到是像没事人一样端起放在石桌上的酒葫芦晃了两晃打开了盖,一阵奇香从里面窜了出来,张仁山打鼻子一闻口水差点没流出来,可一看味道是从那酒葫芦里传出来的又把脸转到了一旁心说:“谁知道这葫芦里到底是些什么,刚才还往里头放那黑东西,别看这么香老子可不稀罕!”
老者也不知道张仁山心里边想着什么,端着手里的酒葫芦一手撑开三儿的嘴巴把葫芦里面的东西给他灌了一点,三儿刚吐完黑血整个人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可当老者葫芦里东西一进到三儿的嘴巴里,眼看着三儿的气色开始恢复,还没一阵睁开了眼睛,脸上红光满面精神百倍,双眼烁烁有神,简直是像换了一个人,老者见三儿好了些连忙站起了身拄着拐杖又坐到了石桌的一旁,张仁山看着三儿的情况惊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盯着瞧了瞧开口道:“三儿……你……没事吧?”,三儿摇晃了两下脑袋动了动身子从地上站在了起来先向老者施了一礼而后冲着张仁山道:“仙儿你放心我没事,不仅没事我还觉得比以前都要轻快多了,身上好像卸掉了些什么似的畅快之极”,张仁山心说:“可不轻快了嘛!吐出那么多的血”,老者听着三儿的话笑了笑开口道:“小辈你身上的妖毒算是解开了,所以你才这般的轻快自如”,“妖…妖…妖毒?”三儿听着老者的话只感觉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中了毒,而且还是妖毒。张仁山也是十分的不解看着老者轻了轻嗓子道:“老头,三儿……怎么中毒了?咱们也没吃什么东西啊!难不成之前那两个被雷劈完的恶鬼散发出来的臭味有毒,那岂不是我也中毒了?您赶紧吧!给我也来一口去去毒性”,张仁山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喝葫芦里面的东西,主要是太香了比刚才还香虽说现在那葫芦已经被老者又重新盖上了,但是这香味真是太诱人了,张仁山心里想着不能喝可肚子却不听你的嘴巴里馋的直流口水,老者看着张仁山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呀!还不能喝,还差几样东西,等聚齐了,老夫再给你!”,张仁山一听心说:“怎么着……还要往里头加东西,哪敢情好这加了一样这么香,再来几样岂不是要香到天上去!”,三儿站在老者旁边活动了一阵听着两人的对话都是闲谈晃了晃脑袋冲着老者道:“老人家,您刚才说小辈我是中了妖毒,我怎么不记得在哪里中的毒啊?还有这妖毒好像不是很厉害嘛!我都折腾这么半天了却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您见多识广是活神仙您给小辈我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者笑了笑听完三儿的话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掐了掐指头又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而后开口道:“你们要真是想听咱们得从老夫我在后山那救起你们时开讲,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得等着我的孩孙小四回来,把这个小辈身上的毒解开再慢慢详谈”,三儿听着老者的话施了一礼转身坐到了石桌的旁边等着那黄狼子精回来,张仁山耐不住性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嘴边那讲出来多好非得等着人聚齐了再讲真是吊着人的胃口,可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有着大神通的老人,自己也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的坐在凉亭的一边看着水塘发愣,耳听得天上飞舞之声一片黑云落了下来,黄狼子精立于上头两手好像还抓着什么,张仁山侧过头去看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口惊道:“诶……你孙子杀人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