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的撬开了纪夜白的唇齿,艰难的将药渡进他的口中
喂完四颗药,宁兮儿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用手捂着脸给自己降温。
自己在做什么啊唔好羞耻
床上的纪夜白眼皮动了动,逐渐清醒过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很热、很烫。
头又沉又重,好在没有刚才那么晕了。
典型的发烧症状,之阳哥真是诚不欺我。
“二兮”他哑声唤道,宁兮儿看到他醒了,连忙凑到他的俊脸前,“大白,你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难受啊”
“没事儿,不难受。”
啪。
宁兮儿气的打了他胳膊一下,不过很轻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难受就是难受,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啊”小丫头抽噎了一声,“你等一下喔,我拿酒精给你物理降温。”
她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来和棉花来,开始擦拭着。
先是脸,然后下颌、后颈,锁骨直到胸膛。
纪夜白虽然发着烧,可其他感官相当敏锐,能清晰的察觉到,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
那种感觉,好似比世界最上最烈的春药还要效果强烈,纪夜白舔了舔干涩的唇,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擦完上半身,宁兮儿动作停住了,踌躇着要不要给他擦下面
可一想他有感染的危险,宁兮儿坚定了决心,可还是好害羞,瞥了一眼纪夜白,他眼睛微眯,看上去有几分迷离,白皙的俊脸泛着潮红,一脸的病态。
“你你你你把眼睛闭上。”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纪夜白傲娇的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