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觉得,两个人一定要结婚了,才可以做那些事情
可是,现在决定权明显不在她手里。
纪夜白霸道的吻着她,以往的教训告诉宁兮儿,挣扎无用,还不如省点力气。
她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纪夜白捏了捏她的耳朵,低低的问:“讨厌我碰你吗”
宁兮儿“唔”了一声,只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像是燃了七月流火似的,烫到骨子里去一般。
小脑袋难得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此时碰她的,是别的男人
她绝对忍不了想想就恶心
可是,碰她的人是大白,她却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愿意和他共享欢乐,分担烦恼,这些亲密的事情其实她
“也不是很讨厌”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拿爪子捂住了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你不要问啦”
纪夜白笑了。
已经无需再问。
她的脸红,胜过一大堆对白。
轻啄了下她的额头,纪夜白眸光流转,慵懒的问:“所以,还赶我睡书房吗”
“不赶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纪夜白躺平,朝宁兮儿勾着修长的手指,“那还不过来”
那悠然自得的口吻,仿佛宁兮儿一定会过去似的。
宁兮儿红着脸:“我也是有尊严的”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