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怜雪倒是没有说什么。
徐天庆想到今天在广场上,宇文怜雪抛下自己独自去拜师的事情,心里就一阵不爽,再加上耳边吵杂,他更是烦闷不已:“怜雪,婚约是你父亲亲手写下的,难道你要违抗你父亲的意思吗?”
“婚约期定的时间是在你我三十岁之前,如今还有将近十年的光景,在这之前,我与你徐天庆没有任何关系。”宇文怜雪强硬地说道。
徐天庆一阵恼怒:“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宇文怜雪摇了摇头,“这是可以改变的,只要我在三十岁以前,达到仙帝之境,就再也没有人能左右我的未来!”
徐天庆听了,倒是瞬间冷静下来,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怜雪,如果你有常识的话,就应该知道,三十岁以前达到仙帝之境,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纵观仙界亿万年的历史,有人开创过这样的先河吗?”
“你也说了,先河是人开创出来的,前无古人,不代表后无来者,我宇文怜雪为什么不能是开创先河的那个人?”
宇文怜雪的决心没有丝毫动摇,望着她那几乎倒映不出人影的瞳孔,徐天庆的怒火再次道:“任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这隐月宫最强弟子恐怕都要换人了。”那人冷哼一声,目光在桌上扫视着:“谁是阎宁?!”
来者的身份已经很明确了,便是今天白玄清与阎宁提到过的任立,那个在阎宁之前便让宗明杰吃亏的家伙。
“是我。”
阎宁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目视前方,打量着任立。
与其他的弟子不太一样,任立的身上有着不太一样的气势,看样子他至少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四十几岁便能达到仙王之境,的确很了不起,放眼仙界,应该都是极少数的存在了。
阎宁打量着任立,任立也在打量阎宁,感受到阎宁直视的目光,任立眯起眼睛:“今年的新生……很刺头嘛!”
与阎宁同桌的伙伴都担心起来,如今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就算堵着鼻孔都能闻得见,薇薇拉了拉阎宁的衣角:“阎宁先生,我们还是好好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