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闯院子小姐身上的伤,那是那婆子抱着她起来,然后晕过去时扔了她,摔的;如果其它地方再有伤,那估计就是被那婆子砸的了。”
场面的气氛更加的诡异了,安夫人都想骂言婉如主仆是蠢货了。
香兰见状,有补充了一句,“当时院门处已经站了好些人了,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话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人家院子里的人没有大错,相反应对得益,该出现的时候都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时候,一个都没有出现。
至于言婉如,这院子里的人估摸是没有怎么打到她。
晕倒,肯定是自己吓晕的了。
至于被杨妈妈压在身下,这个无需解释了。三夫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杨妈妈压在身下的言婉如。
她当时以为杨妈妈是护着言婉如,结果二人一同挨打,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她避重就轻道:“你们在院子里住,竟然还准备了刀?不知道这里住的是县主,而不是旁人吗?”
董如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廖妈妈拿的是菜刀。”
三夫人这才想到,那好像真的是菜刀。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廖妈妈红着脸,上前道:“奴婢真不是要拿刀砍谁的,奴婢当时正在切菜,突然听到杏儿大喊,情急之下,这才忘了手里拿着的刀。”
安南县主扶额,“如姐,那你和另外的那个大丫头又在哪里?”
安南县主的话,又一次缓解了既诡异,又尴尬的场面。
董如意道:“如姐和香菊就站在正房的窗口边上看着院中。”
她说到此处,面带微笑道:“至于原因,她们都知道谋定而后动和静观其变,那作为小姐的我,自然也是要看情况而定了。”
安南县主此刻异常后悔多此一问了。
她用余光斜了一眼三媳妇,心中对自己当年的错误选择,更加的懊恼了。
董如意道:“那如姐这边的人已经问过了,如姐倒是想问问了,那闯院子的小姐,为何一大早的闯一个同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面,没有通过信的陌生小姐的院子?”
三夫人此刻已经被气的不行了,“好了,不要张口闭口就是闯院子小姐,婉如就是有什么不对,那也要等她醒了再问。还有,大夫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到?”
渝婆子小声道:“奴婢刚刚请的郎中被赖管事撵了出去。”
三夫人拍着桌子道:“谁让你去请的什么郎中,咱们安家用的大夫呢?大夫啊…”
她说着又要去拍桌子,最后硬生生的住了手。
董如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一个装晕,也值得这么激动。”
一旁的安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她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那言婉如,没什么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