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不都是那样么。我这便宜又实惠，0块一次，啥都能做怎么样？”老板娘也知道自己的姿卖不出啥钱来，挨着老陈坐下后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头继续勾搭着道。
“哎哟我去，你还看不上老娘？你这皮肤病，老娘还不敢伺候呢。”没等老板娘接着勾搭，老陈觉得身上一股子钻心的痒。他顾不得许多，伸手在身前身后一顿狂挠。一直将身上的皮肤都挠得现了血，方才收手长吁了一口气。老板娘见状连忙起身跑到一边，一跺脚指着老陈是一通骂。她还是第一次觉得，有人比自己更脏的。对于老陈这样儿的，别说0了，是000她也不得去接这单生意。谁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啊？万一传给了自己...老板娘一念至此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决定等老陈退房之后，将这间房的被单浴巾啥的一把火给烧个干净。
老陈目送着老板娘摔门而去，摇摇头往身上穿着花00买来的旧衣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山里头被什么虫子给熏了的缘故？或者，是在墓里接触到了什么细菌？想起古墓，老陈慌忙将自己的脏外套拿过来，将口袋里的那颗珠子揣进怀里。这颗珠子，是他此行唯一的收获了。他不知道值不值钱，他只知道这枚青中泛白的珠子，让他觉得很喜欢。
穿好衣裳，又把随身的物品检查了一遍后，老陈迈步向门外走去。其实也没啥随身的物品，他的包儿扔在山里没带出来。所谓的随身物品，除了钱包之外，剩下那颗珠子了。走到楼下，远远看见老板娘正跟两个半老徐娘在那里议论着什么。一扭头见了老陈，那几个女人纷纷冲地上啐了一口。出门在外，老陈不想多生事端。以至于他连开房的那0块钱押金都没找人要，那么离开旅馆来到了火车站。
买过车票之后，老陈身上只剩下00来块钱了。他琢磨着，也1个小时能到江城。到了江城离家不远了。00块钱，足够自己回家了？上车之前，老陈跑去厕所又狠狠在身上抓挠了一遍。他摸出规律来了，每隔半小时，那股子钻心的痒一定会出现。等身上抓得满是血道子，痛压过了痒之后，老陈才整理好衣裳迈步进入了候车室。开始检票了，等上车之后好了。顶多痒起来，去厕所解决。回家之后，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自己到底得了什么毛病。老陈排着队，心里如此想道。
老陈到家时，已经是次日上午点多。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每走动一步，他都觉得被挠破的皮肤粘在衣服上摩擦出一阵钻心的疼。痛和痒交错而来，让老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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