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在梯子上足足呆了十分钟,丝毫没理会在下面翘首以待的我们,一句话没说,只是呆呆地往里面张望着,手电的光柱在微微扬起的灰尘已经铺下去了,以他的效率,用不了一周,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但我和曹队这边却遇上了很大的麻烦。
先是老蔡没在家。通过陈老板,我们很快找到了老蔡的家,但一连两天家里都没人,找邻居问了问才知道,他回老家忠县过年去了。王队长带了人连夜去了忠县,两天后才请了老蔡回来。老蔡路上已经知道了我们请他的原因和下一步工作的计划,倒是非常的兴奋,只是提出来,时间毕竟过去太久,自己年纪也大了,防空洞里面的情况记忆有点模糊,最好再找到几个当年一起进去的老职工,集思广益稳妥一些。
可这一找才发现,当年那批人,有不少已经去世,有的不知调到哪些单位去了,没了联系,最后只找到一个,姓赵,现在也是两鬓斑白,好在腿脚还算利落。但当年老蔡他们画的图纸,交给了厂里,厂子几年前就倒闭了,图是找不到了,唯一我们可以依靠的就是老蔡他们看上去并不太靠谱的记忆。
(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知待心知。佛性不从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时。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三界空无物。若欲求佛但求心,只这心心心是佛。--达摩祖师《破相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