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儿,你怎地不声不响就回来了?也不用了晚膳才歇息,是不是真有哪儿不适?”
湛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再摸她的额头。
湛莲拉开他的手掌,扬声叫奴婢进来替她更衣。
湛煊一愣,搂了她涎着笑道:“叫她们进来作甚,朕来伺候你。”
湛莲推开他,“不劳陛下大驾。”
湛莲自己趿鞋下床,见喜芳等人半晌不进来,就知道已是得了旨意。她也不再叫,自个儿整衣束带。
湛煊将外袍拿来,自后将她包裹,弯腰贴在她耳边,“这是恼了?是气朕没与你讲受伤的事儿?”
湛莲向前一步,自发伸手穿了衣裳,淡淡说道:“您是这天底下的主子,您想说便说,不说也自有您的道理,我哪里敢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