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尔湖畔的铁路工地上,袁文弼扛着一根沉重的铁轨,气喘吁吁走在工地上。虽然气候寒冷,可是他还是累得满头大汗。他不得不卖力干活,因为边上那些郑袭的兵每个人都长得凶神恶煞一般,听说很多兵甚至还不是汉人,都是原本东北山林中的生女真,一旦袁文弼还是那些旗人奴隶干活不卖力,立即被人一鞭子狠狠抽打上去。
袁文弼实在就想不通,既然是山林中的生女真,为何会投靠了汉人?他们应该效忠于满清才对啊。
可是袁文弼又哪里知道,这些生女真,其实根本就不算旗人,满弼看到因为自己的失误砸伤了勒尔贝,连忙上前,跪在勒尔贝面前磕头道。
“啪”一根牛皮鞭子重重抽打过来,袁文弼破破烂烂的棉袄变得更破,后背上和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弼亲眼看到,自己前面的一排奴隶身上喷起血雾,重重的倒在雪地中。
哥萨克骑兵冲入奴隶们结成的阵型跟前,前面的战马被铁钎刺穿,被铁轨绊倒,但是前面一排奴隶也被骑兵撞飞了出去。
袁文弼亲眼看到,自己前面一名八旗奴隶被哥萨克骑兵一刀砍飞了头颅。他立即拿起长长的铁钎,往一名哥萨克骑兵用力捅了过去,把那名骑兵捅下马来。
可是第二名哥萨克骑兵已经冲到他跟前,刀光一闪,袁文弼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整个人边轻了,飞上天空。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子还在地面,飞上天空的只是自己的脑袋,没有多久,脑袋就失去了意识,掉在雪地中,被一名骑兵踩成烂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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