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送不走的, 人家是什么走马仙,哎呀,我也不懂这个了,什么黄白的, 我就见过一次她拜的那个像, 是个老太太。唉, 真是不懂这些迷信,都把人迷瞪了。”
葛太太神神秘秘小声跟牌友说着, 她的牌友又换了一些,打牌的地点便又回来了。
“那你这儿的房子还能租出去吗?”有个牌友特别没眼色, 直接戳到了葛太太的心窝上。
焦仁孟走了就走了,葛太太这边儿还押着一个月的房租,说到底也不亏,就是总是找不到新的租客,她这里头总觉得自己少赚钱了, 好些天心情都不舒畅。
若不是因为这样, 也不至于脱口而出跟她们说起了李寡妇的事情,若是传开了,有人介意这个, 那房子不是更租不出去了吗?
想到这里, 葛太太的脸上差点儿漏出懊恼来, 扯了下嘴角,说:“怎么租不出去了?我这里的庄园,不是我吹, 比那些租界的也不差什么,地方还好,买卖也方便,外头那些,请个佣人也方便。”
“我要说,您这里还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