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看着她,打又打不得,让他屈尊降贵的先去招呼她,他也做不到,那种憋屈也是稀罕了。
钟翰林可没这么多讲究,他牢记今天是干什么来的,几步冲过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温小姐,昨晚送花的事,你该清楚那是为什么,我家公子做的已经是够客气的了,相较上午你的男人对公子做的那些,我们那样的还击并不过分吧”
温暖盯着钟翰林,眼眸里闪过一抹诧异,这人是谁还有为何这样的奇葩装扮除了一双眼露出来,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就是那双眼,都蓝汪汪的,着实瘆人,所以,她没回应他刚刚说的,而是古怪的问,“你是谁”
钟翰林磨磨牙,“我是钟翰林。”
温暖明白了几分,关于钟翰林的背景身份,昨晚她就问了傅云逸,得知是钟家的独生子,尊贵的很,却特立独行,不走仕途,偏去了军营给周不寒当个跟班,和吴用关系很铁,平素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一肚子的鬼点子,那时候她还笑叹这性子倒是跟神圣和阿呆有点想象,却不知,今天见了,感觉画风完全不一样啊。
见她不语,钟翰林又逼问了一遍,“温小姐怎么不回答心虚了”
温暖回神,扯了下唇角,“我心虚什么昨天的事,我事先并不知情,后来知道后,也觉得有些歉意,可你们也不吃亏吧昨晚那么大张旗鼓的送花给我,搞得人尽皆知,这比起他们做的那些并不遑多让,他们是自作聪明了,可你们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他们个没脸,也不算客气了,事后,我也没有再追究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还真不明白你们现在又是闹哪一出再次宣战吗”
闻言,钟翰林呼吸一滞,“我们宣战是你们没完没了的挑衅好吗”
温暖眉头一皱,“我们挑衅什么了”
钟翰林忍着摘帽子、甩口罩的冲动,一字一句道,“我就是受害者。”
温暖盯着他打量了半天,心头忽然浮上些不安,昨晚,那熊孩子表现的太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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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了之前吼了几嗓子,后面就不再闹腾,这不合理,难道他背后又做了什么
这么一想,再开口就有些气弱了,“你怎么了”
钟翰林一脸悲愤的道,“我被毁容了。”
闻言,温暖吓了一跳,觉得这事要是真的,那真是闹大了,她强自镇定着,才没让自己太失态,“毁容是谁干的什么时候的事”
钟翰林恨声道,“昨晚上十二点左右,神家老三,还有一个叫阿呆的。”阿呆的名字,他还是事后打听的,才知道阿呆是神家三兄弟的跟班兼职打杂,至于阿呆的大名,他还没打听出来。
温暖心里咯噔一下,想到那两人的不靠谱,这事还有可能是真的,不过毁容就严重了,那两人是折腾了点,但不会心狠手辣,“你确定是他们俩”
“是”
“你有什么证据看到他们的样子了”
“没有,但是我知道就是他们俩”钟翰林信誓旦旦。
温暖却是不能认下这罪名的,她往椅子里一靠,平静的道,“钟少爷,很抱歉,我不能只凭你一面之词就相信他们做了那种事。”
钟翰林眼眸一瞪,“你是想包庇他们了”
温暖冷笑道,“什么叫包庇钟少爷请慎言,若是没有证据的事,还是先不要说为好,免得有毁损别人名誉、诽谤之嫌”
“我诽谤我都被人毁容了我诽谤他们个鬼啊,我的脸就是证据好么”钟翰林气的口不择言,“还有一个证据,那个叫阿呆的变态小子,他拍了我的裸照,就存在他手机里,你不信可以检查。”
闻言,温暖嘴角忍不住抽了下,一时竟无言。
周不寒这时总算逮住个机会,冷幽幽的开口了,“温小姐莫不是怕了你相信的人却背后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你还想要保他们周全吗”
温暖深呼吸一口,“周公子,这一切都还只是你们的说辞,并不是真的,所以,不要轻易下结论来评判我瑰园的人的是非,我不允许。”
周不寒呵了声,“你不允许那我就允许他们闯进我的地盘伤了我的人拍裸照,言语羞辱,人身攻击,还毁容,呵呵,这就是你的人”
“我的人不会做这种事”
“呵呵,你是要狡辩到底了”
“除非你拿出证据”
钟翰林忽然扔了帽子,扯下口罩,露出那满脸蓝汪汪的玫瑰花,“证据好,我给你证据,这就是证据,看清了吗玫瑰花,蓝色的,十二朵,还有满天星,明白了吗,这是在回击我让人送给你的那十二朵蓝色妖姬,神奇他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了,他比我狠啊,他直接还在我脸上了,要是恶作剧也好啊,我顶多当作是玩了一场人体艺术,可特么的现在洗不掉了,我这辈子还能有脸见人吗”
他越说越心酸,很想嚎哭一场。
温暖绕是淡定,也被那张脸上的精彩给唬了一跳,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她隐忍的很辛苦,内心都表示同情了,毁容,原来是这么个毁容,也真是
她瞥了眼周不寒,那妖孽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她咳嗽一声,“真的洗不掉吗”
钟翰林悲愤的道,“要是能洗掉,你以为我还会顶着满脸的花到处招摇吗”
温暖,“”
钟翰林控诉完,也是委屈的不行了,耍赖一样的往沙发上一躺,“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赖你这里不走了”
温暖开始头疼,看着周不寒问,“周公子的意思呢”
周不寒呵呵一声,“我本来就是因为太想你才来见你,这份想念已经深刻到入骨,在没解了这想念的毒之前,我当然也不会走。”
温暖,“”